但是沈度会按照自己所期望的说出她想要听的话吗?
回想到这里的阮柔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毒舌沈度那时候哪曾开窍啊。
阮柔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的沈度是这么说的:“你想啊,它那颜色就像是血迹干涸了之后的自然留存,你干那个工作多不容易啊,若是带块颜色稍微浅淡一点的表,岂不是随便溅射一下就被人看出来了吗?”
“这表绝对不会,再加上你风吹日常的,肤色又黑,这要是盘道或者是埋伏的时候,也不会因为这手表过于闪亮,与你的肤色过于反差,而将你的人给暴露了啊。”
嘿我这暴脾气。
这时候的阮柔哪里还有女人的娇羞啊,那是抡起王八拳,就照着沈度的身上锤去。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扬长而去,只给阮柔留下了这断断续续的回忆罢了。
但是自从那次聊天以后,一谈到手表或是瑞士,阮柔永远会在第一时间想到萧邦的那块手表。
所以现在既然有机会,那么自己就去瞧一瞧吧。
不是说不是最顶尖的手表,只是一类的吗?
应该不算太贵吧?
想到这里的阮柔就开始在这一条街上,找寻那个chopard的标志。
毫无意外的,在一家装修的相当精致,珠宝与钟表两分天下的铺子中,找到了阮柔想要购买的那款手表。
‘叮当当……’
萧邦品牌专卖店那有些年头的门被一个看起来十分健康的亚洲女人从外边推了开来。-->>(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