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深刻地明白,如果真让自己谋害煦哥儿的名声定下来,那么以后她就别想再在京城的上流圈活动了,所以她要为自己辩解。
可是她的辩解并没有太多的人听,因为大家都是亲眼看到了她手上的银针,虽然没有看到煦哥儿小屁屁上的针眼,但在场的哪一个不是人精,自是明白秦氏这一举动,有多么的狠戾。
天蓝钳着秦氏的手,将那根银针毫不客气地直接插进秦氏自己的大腿里,秦氏痛的当即便直接蹦了起来,“你个贱人,你做什么,我要杀了你!”
秦氏这样喊出来,才发现自己的这么一句话喊的有多么的不恰当。她是个成年人,她被自己的银针给插的都是如此的痛,何况煦哥儿还是个孩童,那痛意才更让人揪心。
秦氏想着反正自己丢人也丢到家了,那么便也不介意再丢人一点,她直直地朝天蓝扑过去。天蓝却是极为随意地抬起脚,一脚将她给踢到了厅里的大红柱子上。
“欺负主子者,死!”天蓝身上的肃杀之意太过明显,让在场的人都是明显的一震。
云宏义这时才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跟他一同过来的还有云伯城和云宏礼兄弟。云宏廉看到秦氏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眉头紧紧地皱起,这蠢妇到底是在做什么,不是警告过她,不要再惹事的吗?
福安赶紧上前,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云宏义,云宏义的脸完全的黑沉了下来。他先是从赵嬷嬷的手里接过还在抽泣的煦哥儿,轻声地安慰了几句,然后才冷着脸走到秦氏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