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拂琪急得挤出了眼泪,她没有想到永定候竟然如此薄情,说将她逐出永定侯府就逐出,如若她真被一封休书休回了忠义侯府,她的颜面还往哪里搁。
“侯爷!拂琪知晓错了!请侯爷饶命,不要将拂琪逐出府!”云拂琪哭闹着,朝着地上狠狠磕着头。永定候冷眼瞧着,心中没有半分怜悯之心。这个女人让她在朝廷中丢了脸面,留着还有什么用处。
“忠义侯府嫡女云拂琪失德,今日逐出永定侯府,从此之后云拂琪与永定侯府再无任何关系。”永定候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让云拂琪的心冷入谷底。堂中众人不敢出声,他们与云拂琪并无半分情谊,自然不会与她求情。
“还不快将这女人赶出这里,真是碍我的眼!”永定侯府狠狠一挥手,一旁的小厮赶忙上前,将云拂琪带出了左咏堂。
云拂琪被休的消息很快传到忠义侯府,云伯城得知此事盛怒无比,将秦氏大骂一通。秦氏有苦说不通,只得应了骂,去大门前接云拂琪归来。如今云拂琪被削了锋芒,整个人憔悴了一圈。她坐在一辆破旧的马车之上,马车上满是她的行囊。
曾经她风光大嫁,以为自己能富贵一生。却不曾想被婆家以如此方式赶了出来,她心中满是怨言,双眸更像淬了毒一般。她恨不得立刻去往尚书府将云拂晓杀之为快,饮她的血,吃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