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闻言,轻声道:“我年纪也不小了,总得考虑一下自己的事儿吧。韵诗公主为人娴静,放在家里当正妻也挺有脸面,有何不可。”
若是在没有知晓韵诗真面目之前,战天爵心中定是支持这桩美事。但如今他只觉其中有诈:“你小子见的女人也挺多的,难道真的被韵诗给迷住了?”
“说迷住也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好感,好感而已。”秦朗翻了一个白眼,“若是你对韵诗公主也有情,想讨回去做个侧室,我也肯定成人之美。不过话说回来,你家那丫头若是知晓你对韵诗公主有情,她会轻易放过你么?会不会跟你闹和离?”
“你放下心,爷对韵诗没有好感,”战天爵道,“爷只是来提醒你,莫要真被韵诗迷了心窍,她可是吸人血的,小心你这白嫩的皮囊被吸成人干。”
秦朗瞪大了眼,似信非信的看着战天爵:“你说这话是真的还是骗我来着?”他心中有些怀疑,战天爵今日特地来问韵诗的事,来此目的定是不寻常。说起来,他对韵诗不过只是好感罢了,要说多爱也没有多爱。
他只觉得韵诗端庄,为人随和,一点也没有公主的架子。秦朗虽然身处花丛,但他清楚,若是真娶一些不三不四的女子回去,他家那母夜叉阿娘不打断他的狗腿。若是娶了韵诗公主,亲上加亲不说,摆在家中也特有面儿。
所以这些日子,秦朗去宫中也勤快了些,无非是想试探试探韵诗公主是否对他有意。若是有,两情相愿,一桩美事。若是没有,他也不好意思赶鸭子上架,耽误了人家公主的一幢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