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诗颔首不语,她不知晓秦朗这句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从小到大还未曾有过男子与她说过这些话。
秦朗到时,战天爵与云拂晓二人已经坐在了席间。太子见秦朗携着韵诗一路,并没有多问什么,唤人多备了张软垫子。
太子端着一盏酒,道:“今日在林子中咱们闹了些误会,你们二人若是还认本太子是朋友,与本太子喝了这盏酒,今日之事一笔勾销。”
战天爵与秦朗二人闻言,只得端起酒,与太子共饮。韵诗一听此话,有些诧异道:“秦公子,你今日与阿爵哥哥在林子中发生了何事?”
“韵诗,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别多问。”太子有些不悦,他好不容易劝说了二人,这韵诗竟然如此不会看场面,又提起此事。
“没有什么事,不过是被一只疯狗咬了罢了。”说这话的自然是战天爵,太子闻言,顿时面色一沉,道:“天爵,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爷有说错么?”战天爵冷笑一声,道。
“你世子爷会有什么错,你世子爷做事一向是对的。”秦朗冷哼一声。韵诗仔细打量着二人,似乎是在揣测二人动怒是真是假。
“你知晓就好。”战天爵自然不甘落后,开口道。
云拂晓没有料想到今日韵诗也会来此,他们本想在太子面前做做样子,闹个矛盾。没想到韵诗也在,这下子二人的矛盾必须看上去认真才是。
秦朗笑了两声,笑容带着几分勉强的意味:“战天爵,今日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是否真的把我当兄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