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倒是把平时恃强凌弱惯了的官差给惊着了。
“哎呀,还真是个不怕事的老头儿。”
官差慢慢的的将手臂放下来,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墉,不知如何是好。
“算了,殷某也不和你个老头子一般计较了,你走吧。”
那个叫殷爷的也被刘墉的架势给唬住了,他摆了摆手,示意官差们退下,自己也准备离开,他如刘墉所言,确实是个奴仆。他是两广总督富勒浑的管家,叫殷士俊,是个不折不扣的狗仗人势的奴才,看着刘墉一副不惧的样子,他的心里也有点怵,毕竟是做贼心虚,再不是东西的人,也有底虚的时候。
“不行,是好汉就留下名号,就这么走了,算什么爷们儿。”刘墉不依不饶的说道。
“爷是两广总督富勒浑大人的管家,受富勒浑大人之命,在此督导税银一事,你这老头儿是哪家大人的亲戚。”殷士俊仰着头说道。
“老夫是富勒浑的亲哥,从京城来,一路上都是平平安安的,不想到了自家弟弟的地面儿上,却不明不白的挨了一顿踢打,真是冤死啦。”刘墉揉着脑袋上的肿块,一脸无辜的说道。
“你是我家老爷的亲哥?我怎么没有听说我家老爷还有你这么一个亲哥,你不会是打着我家老爷亲哥的名号,想着蒙混过关吧。”殷士俊疑惑的问道。
“老夫现在还有必要蒙混过关吗?银子也交啦,踢打也挨啦,还不许老汉我认亲吗?”刘墉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得刘墉这样说,不论是殷士俊,还是那帮官差,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刘墉所说是否是实情。
“我,我怎么相信你?”殷士俊问道。
“你们可以不相信,只要你们将老汉我送到富勒浑的面前,一切便真相大白,有必要在此傻了吧唧的面面相觑吗?”刘墉仰着头讥笑道。
刘墉这么一说,包括殷士俊还有那几个官差,都急忙围成一个圈,窃窃私语起来,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殷士俊笑眯眯的走到刘墉的身边,点头哈腰的说道:
“我的亲爷。我们也是为富勒浑老爷办差,有些歹人成天总是想着逃避关税,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让亲爷受委屈了,小的实在是不好意思。”
刘墉看着殷士俊低三下四的那个样子,心里甭提多解气了,刘墉心里实在觉得他们不顺眼,可嘴上却没有责怪他们,只见刘墉笑眯眯的拍了一下殷士俊的肩膀说道:
“老汉我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你们如此用心的为富勒浑办差,一会儿见到富勒浑,我会替你们说几句好话的,你们就放心吧,哈哈哈。”刘墉大笑道。
“小的们谢过亲爷爷了,将亲爷爷的五十两银子拿过来。”殷士俊高声喊道。
“不对,老汉我只交了十两银子,不是五十两,你们搞错了。”刘墉一本正经的说道。
“剩下的是小的们孝敬亲爷爷的,您一定要收着。”殷士俊一边接过官差们递来的银子,一边笑眯眯的对刘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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