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走马入城,直接到天津巡抚衙门,今夜他就要在这里过夜里,天津巡抚原毓宗将前后两进院落都收拾了出来,供太子以及太子随行人员使用,并准备了精美的食下牵拖,一切都是臣子奸佞,和主上无关。
“杨维翰,你有什么话说吗?”太子冷冷问。杨维翰是天津三卫指挥使,是卫所兵的直属上司,卫所兵出了问题,他自然难逃责任。
杨维翰跪在地上,汗如雨下:“臣冤枉啊……”
“冤枉?你是说,你没有克扣,没有占空额,领空饷,占军田?也没有欺压军户?”太子声音严厉。
“……”杨维翰说不出,只是叩头。
朱慈烺望向原毓宗,也就是今日的主角,冷冷问:“原抚台,你是前兵备道,现在的巡抚,天津的情况再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了,你给本宫说说,军户和百姓们所诉,可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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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五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