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气得浑身发抖,一双眼睛愤恨的盯住安馨,不管不顾地叫嚷道:“我以前说过,你在天鹰宗的时候我要罩着你,我哪一次没有罩着你?!就连今夜,我也是想要罩着你,罩着你的师父而已!”
“别人办不成的事情,我能替你给办妥了。”
“你以为高高在上,下面的人就不可以敷衍你吗?要有像我这样,愿意为你默默做事的人,你在上面发号施令,才有人执行,在你眼睛看不到的地方,才有人愿意替你周全。”
“这是有人处心积虑要害人,他们连我的性情都算计上了,我也是个受害者好吗?”
白颖睁大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哭出声来,“我早就没有了娘亲,我一直羡慕你有个好师父!我别的人都不去害,我做甚非要去害你的师父啊!”
白颖对着安馨咆哮起来:“你说,我为何要害你的师父?”
她怎么知道白颖为何要害人?或许白颖暴跳如雷叫喊出来的这些,正是白颖要暗害金燕子的理由?!无论如何,此刻安馨并没有任何证据,去指责白颖有暗害金燕子的心。
面对突然暴怒的白颖,安馨张开了双臂敞开了怀抱。
白颖“哇”一声哭出声来,她高举着火把冲进安馨的怀抱,用左手抱着安馨得后背,用力捶打安馨,悲痛欲绝地哭泣道:“谁都可以不相信我,就你不能!”
“我冤死了啊!啊”
白颖在安馨得怀中,震耳欲聋地痛哭起来。
她的哭声太响,没有听见从周家院子里走出来的脚步声。直到池景云嘲讽地开口道:“我道是谁呢?哭得这么肆无忌惮,原来是白管事啊。”
“都说贼人是你放进来的,你在这里抱着安掌门痛哭?是想哭一场就能逃过罪责了吗?”
池景云的眼睛落在安馨的身上,更加讥诮地嘲讽道:“安掌门,你好歹也修成了仙尊,不会被眼泪给淹没了理智,忘记要给你师父师丈报仇了吧?”
这人说话太难听了。
白颖放开安馨,从安馨的怀中跳出来,一边左手左右开弓擦着眼泪,一边跳到池景云的面前,高声喝道:“放你的狗屁!”
“飞云门谁不知道,十二公子哪个不恨南宫神仙?你说,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和天行峰联手,一起陷害我?杀害了两位长老首发
白颖的目光看向南宫翎,更加愤愤不平的叫嚷道:“你怎么能信他们?你可还记得你的这些义兄,昔日他们是如何欺负你的?”
“那才是他们的真面目!”
白颖一跳三尺高,伸手指向池景云得鼻子喝骂道:“都说狗改不了吃屎,他们这些人绝对不会真心对你好,他们投靠你,绝对是为了天鹰宗的权柄。你问问他们,他们谁会从心底臣服你?”
“仙尊,你千万不能受骗上当。”
池景云轻描淡写拂开白颖伸在他鼻子前面的手指头,“不信我们信你么?信你把贼人放进们,杀了仙尊得师父师娘?”
池景云上前一步更加刺激白颖道:“你可曾记得,今夜可是甘长老和金长老得新婚之夜?!这等仇恨你想要逃脱?”
“戒律堂居然没有拿下你好生审问,还让你明火执杖在这里跟我叫嚣!你可还记得我是长老堂的长老?你一个事务堂额管事,胆敢指着我的鼻子痛骂我,这天天阴中的规矩何在?”
池景云火上浇油地高声道:“天鹰宗实在是该变一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