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脸色十分尴尬不自在,可这话,又不能不说,不说,怀宁就不知道,到时候,让她怎么去佛祖面前求情?
“大伯,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可问了高僧,要怎么做,祖母和大伯母的病才能好?”苏怀宁佯装一脸不知道,单纯懵然的问他。
大老爷羞愧的老脸都要红了,他呐呐半天,才道,“高僧说,你祖母和大伯母之所以会得这病,是……是因为她们在佛祖清修之地,往一个丙午年出生的女孩身上泼了污秽之水,而在苏家,只有你一个人是丙午年出生的,怀宁啊,大伯知道,这次的事,你肯定是受了委屈,可你祖母和大伯母病了这么久,也受到了惩罚,你就去灵隐寺住几日,在佛祖面前,为你祖母和大伯母好好求求情,让你祖母和大伯母的病能早点好。”
要不是高僧说这个跟佛祖求情的人必须是受害之人,否则佛祖就不会饶恕她老娘和妻子,要不是因为这样,他还真没这个脸,跟自己的侄女开这个口。
自己的亲娘和妻子,合起伙来欺负一个才十一岁的小辈,这事,他说出去都嫌丢人。
可他能怎么办,老娘就那个脾气,这一辈子都没拎得清楚过,而他妻子,也随了姑姑,是个拎不清的人,现在,她们事情都做了,也受到惩罚了,他总不能再去训斥她们吧。
他做儿子的,也训斥不到老娘头上去。
老娘那里,有他老爹去管,他的妻子,他来管。
大老爷此时此刻,对大太太是气恼的咬牙切齿,觉得大太太把他的老脸都丢光了,把苏家的脸面也丢光了。
苏怀宁做出一副惊讶毫不知情的表情,“污水?什么时候泼的,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