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陪我下去跳舞。”海兰东青扯了扯诸葛烈的袖子。
“好。”诸葛烈眸中同样跃跃欲试,他转过头,朝着林蒹葭喊到,“九嫂,你要不要也和我们一起下去跳跳舞?”
“对啊。葭儿,你也跟我们一起下去吧。”海兰东青眸底闪着光。
林蒹葭放下筷子,朝着诸葛烈和海兰东青连连摇头,“你们就放过我吧。我对跳舞一点儿也不懂。”
“很简单的,跳跳就会了。”海兰东青刚想过去扯林蒹葭下去。
青衣和天枢赶紧的上前挡住了。
海兰东青刚想发火。
“东青公主,您行行好。我们福晋的身子骨经不起太过剧烈的运动。”海兰东青突然间涌起的怒火令青衣胆寒不已,但是她仍旧硬着脖子,没有退却一步道。
“葭儿,抱歉啊。我忘记你的身子不允许了。”海兰东青颇为不自在到。
“无事。”林蒹葭脸上不喜不悲。带着安慰的语气道,“若不是有青衣他们提醒着,我自己也时常忘记的。”下方的歌声突然间高昂了起来,林蒹葭朝下边望去,“十弟,海兰,下边好热闹,你们快些下去吧。替我多跳几曲。”
“好。”诸葛烈上前,握住海兰东青的手答应道,“海兰,走。”
“嗯。”
林蒹葭看着诸葛烈和海兰东青没入下方的人群里。
一个侍卫匆匆朝林蒹葭的方向赶来。天枢见状,眉头微微隆起,上前。
青衣看到那侍卫在天枢的耳边说着些什么,脚尖忍不住踮起。
林蒹葭顺着青衣的视线望去,有些好笑到,“既然这么关心,那么为何不亲自去看看?”
青衣的脸瞬间耍得通红“不去。我要守着福晋。”
“人在心不在,守着也没什么意思不是?”林蒹葭眸底带着些许调侃到。
没等青衣反驳,天枢脚步沉重的回到林蒹葭身边,拱手到,“福晋。”然后微微靠近林蒹葭轻声诉说着。
“火药?”天枢话音刚落,人才朝后站好,林蒹葭眸底燃起了火焰,“你确定消息属实?”
“爷亲自命人传话来的。”天枢回禀到。
林蒹葭放在腿上的双手忍不住蜷缩了起来,将裙子拧得干巴巴的,“太过分了,如此丧心病狂,他们也不怕损了福报,断了传承?!”
青衣和天枢低着头沉默着,双臂放在身侧,站得笔直。
“这件事情十爷知道了吗?”
天枢朝下头望去,正好见到诸葛烈跟着一侍卫离开了跳舞的人群。“十爷这个时候应该是知道了。”
“那就好。”林蒹葭脸上布满了寒霜,“就以太后赐给我的玉镯丢了为由,让我们的人配合十爷的人将营地来个彻底的大搜查。一丝可疑的地方也别放过。”
“诺!”天枢拱手道,“属下这就下去同十爷回禀此事。”
“嗯,去吧。”林蒹葭将一旁一夜未动的酒壶拎起,为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就喝。
“福晋,您的身子?”青衣吓得脸色苍白。
林蒹葭朝青衣摇了摇头,酒入胃部,顿时将林蒹葭整个人灼烧了起来,并将她的脸烧得通红。“无事,不过偶偶尔为之而已。就让我暂时放肆一下。”
“诺!”青衣上齿紧咬着下唇,朝后退了一步。
林蒹葭拎起酒壶,在青衣胆战心惊的视线下又为自己倒了杯酒,又是一饮而尽!
“福晋,您还是别喝了好不好?”青衣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哭声,“你的身子会坏掉的。”
林蒹葭苦笑,将手中即将饮入的第三杯酒放了下来。“嗯,那我们不喝了。”
“嗯。”青衣破涕为笑。
“青衣,扶我回去吧。”林蒹葭拧了拧太阳穴。
“诺!”青衣赶紧上前将林蒹葭扶起,“福晋,可是难受了?”
“有点儿。”林蒹葭眉心紧蹙,“我还真不明白为何总有些人会借酒消愁。借酒消愁,愁不更愁吗?”
“福晋,那我们下次再难受的时候,就不饮酒了好不好?”青衣扶着林蒹葭迎着晚风,走下高台。
“好,听你的。”林蒹葭的眼睛开始迷蒙了起来。“青衣,我们回地府了吗,怎么感觉像走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丛中呢,软绵绵的,没费半点力气?”
青衣听得一身冷汗直冒“福晋,我们就在人间,就在人间,您只是醉了,所以走路才没力气的。”
“还在人间,那也是。苍都在人间,我不在人间又能去哪里呢……”
“对啊。爷都在。所以福晋,您哪儿也别去好不好?”青衣如同对一个孩子般,循循善诱到。
锦衣香闺
锦衣香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