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赵筠笙脸色大变,“不会有那样的一天的。你身上的煞气,我们定然能找到法子来解决的。”
诸葛苍身上的气息越发的冰寒“哥,答应我。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亲自解决了我。”
赵筠笙嘴巴张合了老半天,嗓子如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无法出声。半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别忘了兼葭。她是绝对不会让我做这样的事情的,她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你信不信?”
诸葛苍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若是我因为失去心性而伤害到了她,这辈子我都无法原谅我自己。哥,你不会让我犯下这样都错误的,是不?”
……
遥远的京都——
几个喇嘛正摇晃着自己手头上的法器,低声呢喃,他们身后是被堆成山的咕噜头染红的土地。
桑阴下,
“主子,这些喇嘛真的顶用吗?”
“是师父专门请来的,想来是有用的。”
“若是真的能就此解决掉擎王,那可真是解决掉了主子的心腹大患了……”
……
赵筠笙握着骨扇的手,指关节间相碰撞,发出咯咯的声音。“好。”那一字‘好’字,好似花费了他一辈子的精气神。
“谢谢。”诸葛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嘴角微微勾勒,弯出了一抹如晚霞般的色泽。
……
诸葛苍一回到寝室,便看到正手捧竹简,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林兼葭。他眸底的神色起伏挣扎,一会儿狰狞,一会儿满是柔意,良久才平息。
“葭儿,葭儿?”诸葛苍俯身低声呼唤到。
林兼葭微微睁开双眼,柔声到,“你回来啦。”话刚说完,她的眼睛又闭上了。
诸葛苍轻笑,无奈的俯下身子,将林兼葭抱起,朝内室走去。
……
“福晋。”
“呃?”
“福晋,该起身了。”
“什么时辰了?”
“卯时了。”
“爷呢?”
“爷寅时的时候起身了。现在正在安排出发的事宜。”
“寅时?”林兼葭微微晃了晃脑袋,坐直身子,“这么早?爷昨晚回来得很晚吗?”
“今早听玉衡说爷是子时回来的。”
林兼葭微微拧眉“那定然没怎么休息好。爷可用了早膳才去忙的?”
“玉衡是提着早膳同爷一起离开的。至于爷有没有用早膳,婢子就不清楚了。”
“你等会儿派人去问问,可别让爷又将早膳给忘记了。”
“诺!”
“一会儿,”林兼葭整了整领口的袖子,“你去将天枢唤来。我需要详细的知道点事情。”
“诺!”
“对了。筠笙公子是不是还同我们一路回京?”
“是的。”青衣点了点头。“今早我还同瑶光碰了面。”
“瑶光?”林兼葭闪了闪神,“她还好吗?”
“开朗了很多,比以前爱说笑了呢。”青衣一边为林兼葭洗漱,一边说到。
“是吗,那就好。”林兼葭淡淡笑了笑。“她能一切都好,那么我们也能放心些。”
“嗯。瑶光有说让婢子跟福晋您说,她一切都好,让您放宽心。”
“她真都这么说?”林兼葭抬起头,长睫毛眨动得颇为厉害。
“是的。”青衣极其肯定都点了点头。
林兼葭抿了抿唇“嗯。”
……
“天枢给福晋请安,福晋万福金安。”
“青衣,我用好了。你将这些东西撤下去吧。”
“诺。”青衣。
“天枢,你跟我来一趟。”
“诺!”天枢紧跟着林兼葭的步伐走进了小书房。
林兼葭寻了张靠窗的椅子轻轻坐下,声音却格外的冷冽且掷地有声,“爷的事情,你今日需详细的给本福晋道来,不得有丝毫隐瞒。”
锦衣香闺
锦衣香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