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属于你的缘分到了,你自然会懂了。如今说多了你也不懂。”天枢大步的朝前头走去。
“你说多了,我也自然就懂了……”
……
“你来了?”
“天枢给主子请安。主子万福金安。”
“你若传个话,传得详细些,我自金安。可如今你,传个话有头没尾的,你让我心安都做不到,如何金安?”诸葛苍脸色极其难看到。
“爷,这话从何说起?”天枢神情一愣。
“你传话给玉衡,说是福晋有事让我过去一趟可是?”
“是的。”天枢点了点头。
“那福晋可有说是因为什么事情?”
天枢摇了摇头“福晋并未告诉属下是因为什么事情。”
“那你就不会问问?”诸葛苍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天枢一头雾水,无意识到,“这毕竟是福晋的私事,属下也不太好过问。”
诸葛苍气恼的瞪了瞪天枢“傻子!尽是傻子,你说你多问一句怎么了,闹了半天,福晋是因为什么事情才叫孤回去的,没人知道?!”
“爷,您回去了,不就知道了吗?”一旁的玉衡傻愣愣开口到。
诸葛苍颇为无力的瞪了瞪玉衡和天枢,良久,“玉衡,你去将筠笙公子的车队安排得靠近福晋一些。孤或是福晋有什么事情,你们便即刻告知筠笙公子。”
“诺。”天枢和玉衡异口同声到。
“天枢,我们走吧。”
天枢紧随诸葛苍身后出去了。
“福晋今天身体怎么样,可有着凉,或是不舒服之处?”
“并没有。”
“今天的早膳用得如何?”
“听青衣说,挺好的。”
“心情如何?”
……
队伍启程了,林兼葭所在的马车也在慢慢的动了起来,朝前头稳稳的行着。
“爷还没有回来吗?”林兼葭再次出声到。
青衣一边给林兼葭将香炉燃上,一边回答到,“福晋,您今早都问了好几遍了呢,爷真的还没有回来。爷一回来白雪定然会进来说的,您就放心吧。”
林兼葭拧来拧鼻梁,神情微带着疲倦,“我就是不放心啊……”
“福晋,爷身边有玉衡,天权,还有众多的侍人呢,他们定然会将爷服侍得极为周到,您就放心吧。”
“你不懂……”林兼葭低声呢喃到。
“福晋,您说什么?”林兼葭说得小声,青衣听得不是很清楚。
“没什么。”林兼葭摇了摇头。
“哦。”青衣点了点头,“福晋,香炉燃好了,您先看会书,或是小憩一下。香料快要没了,婢子需要去药庐拿点儿。”
“嗯,你去吧。”
……
“笃笃笃,福晋,爷回来了。”
“好。”林兼葭将手头上的竹简放置一边,坐直身子,刚好看到诸葛苍掀开车帘子进来。
“葭儿。”诸葛苍坐到林兼葭的对面,轻声开口到。
林兼葭看着诸葛苍和以往不一样的态度,眉头紧蹙,“苍,你坐那么远干嘛?”
诸葛苍微微歉意到“我身上寒气重,坐得离你远点儿,就不会冷到你了。”
林兼葭眸底盈光闪过,良久,她才沙哑着声音问到,“你不问问我让天枢唤你回来做什么吗?”
诸葛苍微微低头沉默了。
锦衣香闺
锦衣香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