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一次,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纵容席同林抢占庶弟的家产就算了,还倒打一耙,冤枉席同方收了银子,虽说是庶子,可大年兄在世时,也是宠着庶子的,你不能因为大年兄走了,就这么欺负庶子一家子啊。”
“是啊,当年你们家分家时,我们可都到场了,那片林木庄子,还是席同林挑剩下不要的,才分给了席同方,怎么过后,还去砍人家的树,这就是你们大房不对了。”
“俗话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席同林卖树的银子,理该还给席同方,不然,外人会说,我们宗房处理不公,帮着席同林一起欺负席同方。”
“就是这个理儿,既然分家了,那就得亲兄弟明算帐,没道理分家了,还要去霸占兄弟的产业。”
老宗主带来的人,是他的四个嫡子,和两个旁系兄弟,这开口的,是老宗主的四个嫡子,一人一句,就把程氏奚落的老脸通红。
程氏怄了半响,才憋出一句,“那都是阿方孝敬我的,儿子孝敬嫡母,那是天经地义的,就算你们宗房,都无权过问此事。”
也不管宗房会不会把席同林驱离家族了,她要保住那片良田为紧要。
那可是大房为子子孙孙们置办的一份产业,可不能便宜了席同方去。
席同方又一次被逼背锅,怒了,道,“阿娘,我知道,儿子孝敬阿娘,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这些年,该孝敬您老的,我一次也没落下过,过年过节,都会给你送去一份礼,别人家怎么孝敬长辈的,我只多不少,可那些树,我从未说过要孝敬阿娘,那三十棵檀香树是棺材铺能不能经营下去的根本,我我不能因为孝顺阿娘,就要把棺材铺毁了,那可是阿爹留给我的铺子。”
“就是,就算要孝敬嫡母,也没这么个孝敬方法,把家产都奉上的,咱们席家家规上,可没这个规矩。”席家二叔,也就是宗主的嫡次子席同元懒洋洋的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