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席同方遣退下人,和阮氏,三个儿女,一起商量这笔银子的用处。
阮氏说,“拿出两千两银子,给孩子们置办一些嫁妆和聘礼,剩下的八百两银子留着备用。”
席铭说,“我还小,聘礼不着急置办,先给阿姐置办一千两银子的陪嫁,剩下的,留八百两银子备用,一千两银子拿去置办五十亩上等水田,以后,我们家的收益也能多一些。”
杭州城地的上等水田,一亩二十两银子,一千两银子,够买五十亩水田,一年收益能养活不少人了。
家里多了十几个下人,不增加收益,怎么养得起他们?
阿韫双手撑着下巴,支着小脑袋,一会儿赞同阿娘的主义,一会儿又觉得阿哥说的对,气的阮氏笑骂道,“你就是一颗小墙头草,哪儿有风,就往哪儿倒。”
“阿娘,那听你的,只是,阿韫还小,还要读书,还不想娶媳妇,阿娘就先给大哥娶媳妇好了。”阿韫认真的道。
席凤听的噗嗤笑了,逗乐道,“阿韫,你就算现在想娶媳妇,阿娘也不会给你娶,你才多大,小屁孩一个,去年还光屁股往外面跑呢。”
阿韫的小脸蛋一下子就变得通红,满脸羞羞,辩驳道,“阿姐乱说,那都是好几年的事了,人家现在长大了。”
阮氏和席铭也都乐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