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抱着她,眼泪哗哗落下,“阿凤,我是阿娘啊,你快醒一醒刘妈,香草你们快把小姐扶上床去,香草,你快去请王大夫来”
阮氏在惶恐不安时,还有条不紊的吩咐下人。
“阿娘,我没事,別请大夫。”席凤已恢复平静。
“阿凤,你真没事?还是请王大夫过来看看吧,让阿娘好放心。”阮氏不放心的摸了摸席凤的额头。
见额头不烫,没发烧,阮氏担忧的心,微微收了些,可转眼,席凤就哭的稀里哗啦的,又吓着阮氏了。
死了十年的娘,就在眼前,活生生的,席凤不癫狂了,可又哭了,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涕泗滂沱,吓得刚要扶她进屋的刘妈和香巧,都不敢伸手了。
“阿凤,别哭了,你这孩子,你这哭,可把阿娘的心给疼坏了。”阮氏还以为,席凤哭的这么厉害,是被王氏给吓着了。
大房的人,一直都欺负二房的人,阿凤也十分怕王氏,每次见到王氏,都会躲的远远的,今日鼓起勇气,对抗王氏,阿凤肯定也吓得不轻。
阮氏抱着女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这是怎么了?”
领着小儿子,出门去买油条的席同林,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了女儿在哭,席同林忙把手里的油条,扔给青松拿着,自己迈大步进了院子,“阿秀,阿凤这是怎么了?”
阿秀,是阮氏的闺名,全名阮玉秀。
“还能怎么,刚才,大嫂过来了,骂了一顿,说我们给了他们湿柴火,根本点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