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阿哥,年前,你在我这儿拿走了两千两银子,说说过年要送礼,现在,这才还没过正月天,你又要五千两银子,二阿哥,你一开口,就说几千两银子几千两银子的拿,我们楚家公中产业一年的收益也才万两银子,都用在了你的身上,你说,三阿哥怎么用银子就没你这么猛,难道说三阿哥就不用和同僚人情往来?”
楚离对楚棣是失望了极点。
他的好二阿哥,竟然背着他阿爹阿娘,背着他几个兄弟,自己在京城偷偷置办产业。
这还不算,还利用各种借口,从家里要银子。
家里一年的收益,有三分之二,都被他拿来了。
他阿爹念着二阿哥官职高,人情往来多,所以每次只要他二阿哥开口,他阿爹是二话不说,要多少银子,给多少银子。
以前,不知道他二阿哥藏的小心思到罢了,可现在,明明知道他二阿哥跟家里人都藏着心眼,在京城偷偷置办产业,若他还是如以前一样,无底限的给二阿哥银子,那对他其他几个兄弟何曾公平?
楚棣脸色顿时变得阴霾密布,“老三那是在福建,跟京城这边比不了,京城皇亲国戚遍布,随随便便结交一两个,就得用银子去堆砌人情往来,老四,你就说银子给不给吧,你也別给我找借口说没有,你现在管着咱楚家的庶务,楚家进进出出的银子,都得从你手上走,你要说没银子,我可不信。”
楚离叹了一口气,“二阿哥,我人在京城,我们楚家在京城可没生意,楚家的生意都在江南。”
所以,楚家的银子,也不可能会天天送到京城让他过手。
“家里庶务,我年前就写信回去,交给了阿爹和老五管着,你要银子,就写信去跟阿爹要,我手上是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