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凤挺了挺大肚子道,“你确定,我还能绣楚一副帐帘?”
她的生产期,就在十月末,那之前,别说绣帐帘,就连绣一块帕子都难,没看到她时不时就犯困呀。
楚凝沁顿时一脸失望,“也对哦,我竟然忘记了,你怀上小阿妹后特别嗜睡四阿婶,那就算了,其实,我自己早就绣了一副帐帘,就是我的绣艺不好,我怎么不怎么喜欢,就想着让你帮我绣一幅,算了,我让府邸的绣娘绣好了。”
楚家养了几个秀娘,专门给太太小姐们绣制衣裳和被枕帐帘等用品。
府里的小姐们出嫁的陪嫁用品,也大都是绣娘们绣备的,只有嫁衣是小姐们自己绣的。
席凤没错过她眼中的失望,她顿时心疼小姑娘了,就道,“我在京城带回一张雪白的狐裘皮子,和一张黑色的熊皮子回来,原本是打算送给我表姐和表姐夫做狐裘披风穿的,现在就送你做添妆吧。”
“狐裘吗?很贵吧?”一张狐裘要七八百两银子,两张要近两千两银子,这还不是做好的,要是做好披风的,两件狐裘披风,杭州城要卖到三千多两银子,这添妆,是不是太多了些?
“放心,再贵,添给你,我也舍得。”
“谢谢四阿婶。”
小丫头脸上的失落,一扫而光,换来的满满的喜悦。
之后,楚凝沁跟席凤说了许多听来的小道消息。
首先是席岚的事。
“今年又怀了一胎,就三月份,可惜,孩子才上身一个月,就流产了,还伤了身子,再也不能怀孕了,你说,一个女人不能怀孕,夫家还能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