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里与苏州街离得很近,在苏州街上开铺子的,即使不是苏杭两地的,也是来自江南一带,这些东家大多便是住在柳树里。
先前那伙计绕了个大圈子,不过就是担心被人尾随而已,其实从苏州街到柳树里也就是一盏茶的时间。
当天晚上,飞鱼卫在柳树里抓获了谢记漆器铺的所谓东家谢宝船和他的家人。
经查,谢宝船还有一个名字,名叫谢白秀,是青云教白字辈弟子,他和招莲生的师傅方白明是师兄弟,方白明如今是大兴道场的祭酒,而谢宝船便是青云教在京城的总中转。
为了安全起见,青云教在京城没设道场,只有谢白秀这个总中转,谢记漆器铺子开了三年,也没有引起飞鱼卫的注意。
这次行动连巩清也惊动了,谢白秀刚刚被送进诏狱,巩清便到了,全程看审。
汪佩云并没有停留,他带领他的人把西市街的那十几个人也一并抓了。
这十几个人里,有白水教派来的人,也有青云教大兴道场的六名弟子。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孩子,一个两三岁的小儿。
小红鞋被叫来认人,她一眼就认出来那孩子就是她的儿子小宝。
小宝看到小红鞋,就嘶心裂肺的哭了起来,扑进小红鞋的怀里,死活不肯离开。
小红鞋问他爹爹在哪儿,小宝却只是哭说不出话来。
汪佩云审讯那伙人,一番拷打之后,终于有两个招了,他们原本是准备明天一早就把小宝带出京城,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就被抓了。
华静瑶和沈逍也去了诏狱,裴涣也在诏狱,看情况若是想再从这些人嘴里抠出点什么,怕是要通宵了。
沈逍对华静瑶道:“我送你回去吧,明天有消息了,他们自会通知我们。”
华静瑶看一眼一言不发的裴涣,她和沈逍可以偷懒,裴涣却不会。
回去的路上,华静瑶叹了口气,对沈逍说道:“咱们是查案子,裴涣却像是在和自己较劲。”
次日华静瑶睡到日上三竿,起床之后才知道飞鱼卫那边已经送来消息了。
那几个记录下名字的中间人都已经被找到,第一批青壮汉子已经送去了山西矿上,现在应该还在路上,余下的那些还在京城。
柳树里与苏州街离得很近,在苏州街上开铺子的,即使不是苏杭两地的,也是来自江南一带,这些东家大多便是住在柳树里。
先前那伙计绕了个大圈子,不过就是担心被人尾随而已,其实从苏州街到柳树里也就是一盏茶的时间。
当天晚上,飞鱼卫在柳树里抓获了谢记漆器铺的所谓东家谢宝船和他的家人。
经查,谢宝船还有一个名字,名叫谢白秀,是青云教白字辈弟子,他和招莲生的师傅方白明是师兄弟,方白明如今是大兴道场的祭酒,而谢宝船便是青云教在京城的总中转。
为了安全起见,青云教在京城没设道场,只有谢白秀这个总中转,谢记漆器铺子开了三年,也没有引起飞鱼卫的注意。
这次行动连巩清也惊动了,谢白秀刚刚被送进诏狱,巩清便到了,全程看审。
汪佩云并没有停留,他带领他的人把西市街的那十几个人也一并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