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一下用力,痛得他呲牙咧嘴,一下子又跌坐在了轮椅上,脸色煞白,冷汗狂冒。
秀秀看得心下一跳,蹲下来检查他的腿,急急道,“师傅,你没事吧?珠珠说不能动的,你做什么要站起来!”
裴浪忍着钻心的疼,一下子捉住她的小手,咬着牙关,吃力的道,“秀秀,我从来没有睡过周晓玉,我跟她清清白白,我从来只把她当妹妹照顾,你不能乱把屎帽子扣在我头上,我不认!”
秀秀:“……”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去叫大夫!”
裴浪捉住她的小手,不许她走,前所未有的认真的道,“不许走,说清楚才能走,我重申一遍,我没有睡过周晓玉,老子要是睡了她,老子,老子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秀秀:“……”
“我,我当初明明看见,看见你们两个睡在一起的。”
秀秀想起那一晚还是心如刀绞。
就是因为那一晚,确定了他们的“夫妻”关系,她才决定放下一切,远走边关的。
裴浪简直快要气死了!
这个天大的屎帽子扣得他十分不爽!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沉沉呼了一口气,定定了思绪,哑着嗓音问,“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跟她睡在一起的?”
秀秀清清楚楚记得那个夜晚,月亮又大又圆,她在人家的坟头哭了一日一夜。
想起还是心碎。
撇撇嘴道,“三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去爬裴宅的墙头,在师傅的厢房内听见了周姐姐的声音,她说要侍候师傅就寝,然后你们就滚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