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晓不得你们4点55放学,啷个小点路还要得到起十几分钟咯。”
“我们老师讲卷子,讲到放学了才布置作业,你自己去问嘛!”
蒋征也不满意,一天就知道问自己怎么回来晚,自己没钱买笔买本子的时候不见过问一下。写个作业还被说一顿,别人家的家长还关心一下成绩,自己家的似乎只在意自己回来晚了找不到人使唤。
蒋征还不敢这么说话,蒋文也不和蒋征一般见识:
“你整了把饭煮起,菜我都提回来了,记到起帮饭煮起,菜整好。我去接你妈回家来。”
说完蒋文又出去了,出了门到了外面,那些个邻居看蒋文的眼神都怪异,这个人醒酒了,也不知道去哪,刚才还听见他们父子两争论个什么。蒋文像似要逃离囚笼那样,离开了这个院子,虽然在菜市场上呆着也不是十分的惬意,可是比起在屋子里面呆着也有一种让人颤栗的怪异感觉来说,菜市场呆着明显要好许多。
蒋征看父亲走了,开着电视就准备煮饭,现在电视又有了,每天五点半的央视一套动画城和6点的大风车是不能错过的,就是这里信号不太好,在蒋征的印象里面,那些动画片从来没有真正的看完过,总是有杂七杂八的原因使得自己没办法连续的看完这些动画片。
蒋征折腾好饭菜,又写作业,又看电视,一心三用,不打算什么都放过,饭菜折腾好,动画又不能看全了,作业也只是写了一小部分。等听着新闻联播的声音蒋征就知道已经晚上7点了,这个时间是雷打不动的,好多年都是这样子,每天7点准时的新闻联播,虽然不怎么喜欢看,但是也没有办法,这个新闻联播比较强势,所有的节目都是这个。
晚上蒋文和黄连英回家来,到了楼下就被那些个在楼下玩的邻居堵着了,稀稀落落的就开始数落起蒋文来,都是在劝解蒋文少喝酒,上次的事情还没有个教训之内的,蒋文还不好辩解,说话的都是邻居们的长辈。都是60多岁的老头老太太,也就是把蒋文当个人才会这么聚集起来说他,如若不然一两个人这么说,蒋文还说是刻意针对之类的话。
夫妻两难得的接受了一翻来自邻居的语言洗礼,结果蒋文刚到屋子里面关上了门就说这些个人管的太宽了,心思也坏,什么事情都不清楚,张着嘴巴就开始乱咬人等等。
蒋征在写作业的人,都被蒋文这个话吸引了过去,只是不知道蒋文是因为什么才会这个样子。
蒋文见儿子的眼神看过来,就说道:
“你以后少去人家玩,那些人是廊子好人嘛。管闲事厉害得很!廊子事情都有她们管的。”
蒋征在那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蒋文是那根筋不对,自己没吃的,别人叫去别人家吃饭也不是一次两次,怎么就不是好人了,蒋征比较迷糊这个事情因果,到底该怎么计算。
黄连英在旁边不说话,也不发表什么意见。那些邻居劝解蒋文少喝酒,也是为了这个家好,现在蒋文躲在家里面发别人家的脾气,那就由他去了。自己犯不上这会和蒋文触霉头。
晚饭是在蒋文的小脾气里面度过的,一家人除开蒋文以外都很静谧。只是蒋征写作业就麻烦了,蒋文挑刺,很是烦躁。说蒋征天天写作业到半夜,电费不要钱之类的,怎么不回家来就写,写完了晚上急不用写了。
对于这样的父亲蒋征也是十分的无可奈何,又要让自己白天写完作业,又是让自己白天给做饭吃,蒋征看看自己的手,只有一双手。那股子分身乏术的感觉,难以言表。
可是蒋征还是忍着,皮带打在身上的滋味依然记忆尤新,只能忍受着,自己写自己的,他觉得自己父亲也就是念叨几下还不会真的关掉自己的灯。现在新学期才开学一个月,各种同步卷子,都不段在积压着,要是不写叫了家长来,那滋味蒋征还不想受。
矛盾,蒋征觉得这个家很矛盾,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自从今年学习了这个词语之后,才明白过来,这就是矛盾啊!
“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
蒋征自己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