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可以等到把聂家的事都安排好,然后再去认罪。现在看来,怕是要提前了。
“哦,缺一味药引,心头血。慕容家现在也没有合适的人了,刚好聂夫人合适,所以我来取一点。”
“独孤云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啊,取点心头血,怎么了吗?哪里不对?”
“我这么大年纪,你居然要取我的心头血,心头血是在心脏里血的精华。心血为心所主之血,来源于脾胃化生的水谷精微。
在心气的推动下,流注全身,发挥营养和滋润作用,是神志活动的物质基础。你取我的血,你这和杀我有什么区别?”
“怕死啊?聂夫人,俗话说得好,父债子偿。你欠慕容致龙先生的,现在还给他的后代,有哪里不对吗?
再说了,又死不了人,我今天既然一个人来了,肯定不会就让你这么死的,万一以后用得着呢?放心吧,我有分寸,取了血你也可以活蹦乱跳。”
独孤云烟说这话的时候,像极了狼外婆。而且她不止是说说那么简单,直接拿出了针。
她并不专业,如果直接动刀,或许真的会一刀把慕容致月给捅死。但是用针的话,风险会低很多。
“我不允许。”慕容致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范的人。她看着独孤云烟的针,她就已经怕了。
她好想马上站起来逃跑,可是她晕针。她看到针的时候,已经开始头晕、目眩,然后恶心了,甚至还想晕厥过去。
精神紧张的她根本就动不了,只能坐在椅子上低声的反抗。只不过独孤云烟不会顾及她的状况,反而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