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是个好日子。

吃过早饭，舒窈又在院子里面练剑，铺满鹅卵石的院里被她踢石头踢的噼啪响。宋年坐在院里看舒窈的《百草集》他想学一学药膳，但看着舒窈脚下背踢来踢去的石头，有点心疼。

无他，因为住进来的第二天他偶然发现这些白色的石头里面有些真的是石头，有些则是像石头的玉。

听说是庄主何庄主夫人闯荡江湖之时在外面得了一批这样子的玉，一直放在库房堆灰，舒窈出生那年庄主让人建造了窈窕阁，就将拿玉拿来铺路了，但是因为这玉数量不足以铺满院子，又遍寻不到相似的，这才委屈了女儿用石子来铺路。

得知真相的宋年：“……”

我也想受这样的委屈。

他觉得他家里虽然是江南一带的首富，但委实太低调了些，以后他和舒窈成亲了，住的院子不能比舒窈的这院子差了。都说一个姑娘嫁的好不好，要看她嫁人前和嫁人后是不是过的一样的，过的比以前差了，说明嫁的不好。过的何以前一样说明顺心，过的比以前好，那就是幸福。

虽然这话说的是精神方面的，但宋年觉得他还是有必要在物质上也让舒窈比在舒家的时候好，家里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

他就是要给舒窈最好的。

他将书放在一边，杵着下巴看舒窈练剑。

玉制的剑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薄而利的剑刃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中舞动，红裙飞扬，墨发随风。又美又飒。

院中不知何时背一股暖流笼罩，秋日的凉风吹在身上似乎也没那么冷了，只能感觉到浑身都置于暖气之中，像是开了空调似的。四周像是又看不见的气流涌动，连落叶落下的速度似乎都慢了许多，这便是百年份内力的厉害之处了。

宋年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形空调。

他感叹：内力啊，果然是个好东西。可惜他没有。

舒窈这一练就是一个时辰，似乎是不会累一样不停的重复同一套剑法。宋年也看不腻似的眼睛都不移的看着，只是偶尔低头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