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穿着大氅和皮草的人似乎都是女子,或者是一对男女,他们在更多的明显一看就是保镖装束的人的带领之下,乘坐一辆大巴疾驰而去。在途中大巴换成了轿车,接着轿车分散开来去了不同的地方。
隔了一个晚上,三辆汽车换成了三辆商务车,汽车在道路上面绕了几圈,确认了没有跟踪和安全之后,直接驶往了一个隐蔽的私人飞机场。位于三辆车中间的那辆车上,坐在副驾驶的一个戴着耳麦的保镖拿出一个卫星电话拨打了出去:“老板,已经确认了,昨天进入荷兰之后是小格里高利的人在跟踪,我们通过安全屋已经甩掉了他们。”
“没想到是这家伙,我知道了,小格里高利的人我会去处置,你们尽快赶回来就好。”
保镖耳麦中女子的声音很是清晰,男子略带兴奋的回头说道:“女士们,很荣幸能够帮助到您,我们大概还有三个小时就可以到达目的地,现在已经到了自己的地盘,我们可以完全放心了。”
保镖的英语说的不错,后座的两个穿着大氅带着厚厚的帽子的人从衣服中“钻”了出来,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其实她们完全不必这么紧张,上了汽车就可以脱掉帽子了,汽车玻璃都是防弹而且反光的,外面的人不可能看到里面。
圣彼得堡郊外的一座古堡内,金萱看着挂掉电话的伊莎贝拉,紧张的问道:“情况怎么样?”
伊莎贝拉这时候就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胸口的珍珠项链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她优雅的转了一圈,连衣裙的下摆在旋转中张了开来,两个三岁左右的小孩咯咯的笑着,对着她扑了过去。
伊莎贝拉逗完了孩子,这才笑着回答道:“当然没问题了,不对,我还要打个电话,光顾着这两个臭家伙了,刚刚谁又撒尿了,你们早就应该把尿不湿戒掉了!莎莎!安德烈!你们不是一岁两岁的小孩了。”
安德烈顽皮的眨了眨眼睛:“莎莎尿的,莎莎臭小孩……”
话还没有说完,莎莎委屈的大眼睛仿佛能说出话来,她气鼓鼓的瞪着自己的哥哥,虽然他们出生时间间隔只有几分钟,但是先出生的是安德烈,她也只能做妹妹了,这件事情在幼年的她心中一直没有什么概念,直到他们都开始学说话,这才有了一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