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漾对上太子的眼神,心中内疚不安,只能强撑着若无其事回以一笑。
随后,太子便领着虞漾告辞了。
烈长安和祖母一起送他们出府,走回大厅时,祖母突然问道,“长安,你对那虞漾真无一丝男女之情吗?”
烈长安身形一顿,眉头一皱,坚定地颔首道,“是。”
祖母摇摇头,喃喃道,“可惜了。”
“什么?”
祖母声音极轻,烈长安没听清。
祖母叹了口气道,“那女子颇得我心,落落大方,善解人意,又十分识大体明事理,若之前真能嫁与你为妻,有此贤内助,也不失为美事一桩。”
烈长安闻言,顿时脸色一沉,语气都不悦起来,“祖母,不说我对虞漾从未有过那方面的意思,就说现在我已经娶故里为妻,虞漾也已经进宫为良娣。您说这话就不合适,若是被有心人或者故里以及太子听了去,势必会与我和虞漾各自起嫌隙,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还请祖母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
祖母深知她这个孙儿虽说十分孝顺敬重她,可凡事却都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绝不会轻易被她左右,闻言不愿与他争辩伤了感情,只冷着脸点点头。
烈长安也清楚自己语气过重,便拱手赔礼,“一时情急,说话过重,还请祖母见谅。”
祖母摆了摆手,叹息道,“我没放在心上,你去忙你的吧。”
烈长安便拱手行礼告退了。
祖母望着孙儿渐行渐远的背影,只在心里冷笑,若非兵符还没到手,这丹青公主还有点用处,她早就想尽办法除了这丹青公主,哪能让她还过得这般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