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昹沑示意簸稔坐在自己对面的沙发上,然后簸稔便把盈府贵与青嫂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那日青嫂被云家辞退之后,已经无心在此地工作了,决意回老家守着重病而残废的老公,好歹把日子过下去。
她也想陪着自己的孩子好好地过日子,由于她临走前听了盈府贵对她讲的那些话。
她也分不清楚盈府贵是不是对自己动了心思,她是一个老实的妇女,根本不想在男女问题上费脑筋。
为了避嫌,她早早地收拾了行李,辞了云家,然后上了长途客车。
谁知她刚上长途客车,就看见盈府贵也跟在后面上了车,她急忙别过脸去,装着自己没有看见他。
让她放心的是,盈府贵坐在最后一排,并没有找她搭话,她想着也许是自己多想了,也许盈府贵恰好到某个地方去,不过暂时坐相同的一辆车而已。
第二天,青嫂下了客车,来到县城火车站买了火车票,她在上火车之前,还特意地看了看盈府贵跟在自己身后没有。
她快速地看了一眼,心里狂喜,盈府贵没有跟上来,谢天谢地,自己终于摆脱他了。
可是还没有等她高兴得太久,让她没有想到的事情又发生了,当她找到自己坐位坐下的时候,她才发现盈西谷和她的坐位紧挨着。
青嫂的脸变得冷若冰霜了,她确定盈府贵对她动心了,这可是一件要遭受天打雷轰的事情。
盈府贵对着青嫂笑了笑,两人便无语地坐着,火车一阵长鸣,然后开始缓缓地行驶起来。
车窗外是一些零星的房屋,还有一些菜田,这些种着各种蔬菜的田地在青嫂眼里一闪而过,接着是大片的原野飞逝而过,大片的庄稼快速往她身后而退。
一些枯瘦叶尽的树纤毫毕现与绿叶满枝的树交相辉映,即使青嫂坐在火车上,她也感受到这充满冬味的景色,在她老家随处可见。
盈府贵的出现让青嫂回家的仅有的一点喜悦荡然无存。
最终,她想劝劝这个心路迷失的男人,让他归家。
“盈府贵,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是不?我很吃惊,我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我又不能保证以后对你温柔!”青嫂决定先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
盈府贵正托腮望着车窗外,他沉浸在无限自由之中,此时没有谁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不厌其烦,又喋喋不休地在他耳边唠叨。
此刻他是最幸福的,但是他听了青嫂的话,不解地问道:“青嫂,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觉得我看上你了!别开玩笑了,喔!这种玩笑开不得!”
盈府贵笑了,他笑得肚子都痛了:“我是看上你了,可是我没有那个胆啊!哈哈哈!”
青嫂没有想到自己被盈府贵嘲笑了一番,她脸极红,汗珠儿从额头上不断地滴下来。
“那你说,你为啥要跟着我?”青嫂又质问盈府贵。
“我跟你?青嫂你有没有搞错,这车是你家的,这路是你家的,我凭啥不能走你走过的路!凭啥!”盈府贵两眼笑如豌豆。
“好吧!我不过是嘴笨的人,说不过你,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引起别人的误会!”青嫂语气坚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