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时间,依然是一桌子素,嵌钮花平时就是喜欢让盈府贵为她做些好吃的,什么凉拌鸡呀,跳水兔啊,火锅鱼,嵌钮花想到以前盈府贵为家人做的饭菜,那真是太香了。
如今,饭桌上摆的是几样素菜,一些烙饼,一些清粥,她看着这些饭菜都没有胃口。
还有一件令大家不开心的事情发生了,幸匀居然拒绝吃晚饭,这还了得,这一家之主都不吃饭,家里的其他人都不肯吃饭。
“以前幸匀就没有信心活下去,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让他丢了这念头,如今,他不知道那根神经犯了,送饭去,他把饭菜打倒在地,横竖左劝右劝都不起作用!我看他,好可怜!呜呜呜!”青涟连哭得很伤心。
青涟连的婆婆和公公都无声地抹眼泪,松儿哭得最厉害,他害怕失去自己的父亲。
盈府贵也是两眼泪汪汪,嵌钮花这时候鼓起勇气走进幸匀的房间:“幸匀,对不起,今天我不该冒犯你!你好歹吃一口饭吧,你看大家都为你难过!”
“出去,你不用管我,我不吃饭不干你的事!我如今活得生不如死,你知道么?你尝过生不如死的滋味么?”幸匀此时的眼里已经没有泪水,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你真希望青涟连和盈府贵两人在一起的话,我会离开的,不过,我现在还想留在这里,留在盈府贵的身边多看他两眼!”嵌钮花鼻子一酸,她这辈子没有向谁屈服过,如今,她向幸匀低下了头。
“好,这可是你说的,这样吧,我想吃饭了!你去给我端饭吧!”幸匀的脸色也柔和了一些。
经过这件事之后,嵌钮花深刻地提醒自己说话要三思而后行,至于盈府贵,她绝不会让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里。
不过经过嵌钮花这几天的暗暗观察,她发现青涟连和盈西谷是发情乎止于礼,两人除了说笑之外,并无暧昧的举动,这一点让嵌钮花好生奇怪,这个盈府贵到底是被青涟连的哪一点迷住了呢?
不管怎么样,虽然幸匀是一个难缠的主儿,嵌钮花还是想法设法地留在了青涟连的家里,过上了与往常不一样的全新的生活。
眼看年关将近了,一蛮和小卷带着两个孩子倒不觉得家里冷清,只是眼看大年三十是家人团聚的时候,盈西谷回景区上班了,自己的爹妈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一蛮和小卷对爸妈可谓的是望穿秋水,盼着他们回家。
这一天一蛮接了一个电话,发起呆来,小卷急忙问道:“一蛮,是谁打来电话,你看你的脸色这般难看?”
“大嫂,以前成天盼着家里没人,都有事出去了,好独占家里,可是,刚才妈来电话了,说她和爸不回来过年了!我只是听到这个消息觉得很突然,年年都和爸妈一起过年,如今爸妈不回来过年,我还有点不习惯呢?”
一蛮此时心里很失落,还莫名地哭了:“咱爸妈真是发疯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特别是我爸,一天到晚活得越来越不安分,他非把这个家拆散了不可!”
小卷只得向一蛮劝道:“一蛮,别难过了,咱们现在知道爸妈在一起就可以了,爸妈他们不回来过年,我们自己过,你看啊,现在我们想怎么过年就怎么过年,又不用看人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