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墨见徐蕾视线飘忽不定,以为她没有听见,便再次开口,声调高了一倍,“对不起,阿姨!”
徐蕾这才将目光转向他,磕磕巴巴地说了句,“没,没关系。”
随后,拿过那杯香槟便从冷少恒面前走过,只是她的步伐有些踉跄,看上去好似心神不定。
冷少恒斜睨了她一眼,深沉的眸中泛出几丝疑惑。
冷言墨也不知所措的挠挠头,对冷少恒说,“爸爸,我这次真的道歉了,这个阿姨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理我?”
“不关你的事。”冷少恒自然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摸了下冷言墨的头示做安慰,冷淡的说。
冷少恒仔细回想了下徐蕾刚刚的神态,狐疑的踱步到她方才站过的地方,倏而瞥到地板上那张孤零零的白纸,他修长的手指将那张纸捻起,发现那纸的折痕上还沾有白色的粉末,他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从小混迹商场和官场之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而男人多的地方腌臜就多,像这种宴会或饭局上会发生许多龌龊的事,比如给女人下药或是灌醉,目的自然明了。
而这种时候,他往往是装作视而不见的。就算是在他眼前发生,他也会淡定自若的喝着酒默不作声。
可这次他却冥冥之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很想知道那个被下药的女人到底是谁,一双冰冷的眸子紧随徐蕾的身影看过去,当她的脚步停止那刻,他的心也如石破天惊般猛地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