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又一次上了头。沈行之拿着最后一点钱出了公司。刚路过公司前面胡同,恰好路过了几个小混混。这几个小混混是江风鸣专程派来监视沈行之额的行踪,以免沈行之逃跑。
“沈总,你不在办公室来这里干嘛呢?”一个黄毛的小混混说到。
另一个黑头发烫着大奔头的混混,像是火锅店的头:“你懂什么,沈总这是来捡垃圾,沈总也没钱了。”接着就是一阵爆笑。“沈总,你怎么不如意找隔壁的收垃圾老头,说不定他能够给你更多钱,谁叫你是沈总呢。”
几个混混说得不亦乐乎,这一笑话给他们带来了无限的欢乐。
沈行之站在原地,像是被他人从头泼了一身的粪,拿着墙边的一块搬砖,照着笑的最响的黄毛狠狠地砸了下去,黄毛一声尖叫,倒在地上,脑袋上不断流出汩汩血液,暗红色额的血液让另外几个混混吃了一惊。
那大奔头混混呲着牙,冲向沈行之,嘴里喊着:“你找死,敢动我兄弟!”可沈行之喝酒后胆子也大了起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大奔头混混还没有到身边,用尽全身力气将手里的砖头狠狠扔出去。砖头用力地砸在火锅店的腹部,砖头冲力把混混推出一米多远。
“咳咳”几声干咳,嘴里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嗓子也说不出话来,只是颤抖着指着沈行之,另一只手扶着胸口,事实上,他的肋骨紫荆城被冲击力打断,差一点刺中心脏。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最小最怯懦的那个,刚扶着黄毛,这又来扶着大哥,一个人在原地像无头苍蝇,一会看看这个,一会喊喊那个,一抬头,看着背对着阳光的沈行之目光里有红色的火焰,让他害怕地瘫坐在地上,这就是相当杀鸡儆猴,他一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