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清夫人很难有这么多家底去置办这些古玩，但又因为太过于喜爱，只能买下各种相像的仿制品来睹物思物也就能说得通了。

清夫人的目光落在博古架上，不知道是不是安然的错觉，她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迷蒙，像是在通过这些古董去怀念什么人似的。

“虽说不是真品，但仿制，终究也有其存在的价值。”安然语气坚定，如此说道。

清夫人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惊讶：“这话说得倒是有趣或许在别的地方可能适用，但在古玩行业，却是行不通的。”

“是这样吗？”安然眉头稍微皱了下。

“是，无论仿制品做得再怎么完美终究还是抵不过真品的。”清夫人笑，笑容有些神秘莫测，“除非，能真的成为真品。”

“可是”安然不解，“仿制品又怎么能成为真品呢？”

“古董不行。”清夫人这次到没有把话说得很详细，只简单说了这四个字，便停下了。

古董不行意思就是，如果不是古董的话，就有可能首发

安然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有些不太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