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苏菲的嘲弄,让艾格隆老脸一红。
但是,从另外一面,反倒是又让他增添了别样的情趣。
迄今为止,他所勾搭上手的女子,要么性格端庄要么对他毕恭毕敬,无论是哪一种,都是“被动承欢”为主,既羞于、也不懂怎么去主动挑逗自己的情趣——唯一一个有点例外的是玛丽亚,但是她的经验还太少,所以根本没法主动起来。
虽然这种“婉转承欢”的体验艾格隆也很喜欢,但是如果能够来一点被动的体验,那势必会更加增添几分情趣。
现在怎么看也只有苏菲能够做到这一点。
不仅仅是论辈分论年纪,当初她充当着艾格隆的庇护者,艾格隆在心理上也能够接受她这种强势的作风。
现在,苏菲就站在他的旁边,用一种貌似嫌弃的眼神看着他,而这种别样的刺激,让艾格隆几乎把持不住了。
尤其是,现在这里还不止一个人,夏奈尔正躺在他的旁边。
夏奈尔的脸皮是三个人当中最薄的,今天又是她第一次在艾格隆之外的人面前展露自己,所以哪怕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这一瞬间还是羞耻得难以自制,直接把头埋在了艾格隆的怀中。
她这样紧紧相贴,加上脸上和身上因为羞耻而升温,这股热量也通过薄薄的睡衣,传递到了艾格隆身上,更加轻易地点燃了他。
艾格隆只感觉自己的腹部简直有一团火,这股火焰几乎不可阻挡地直冲到了脑门,让他兽血沸腾,意识都几乎模糊了。
迷迷糊糊当中,他一把抓住了怀中的夏奈尔,然后死死盯着还在床边笑嘻嘻的苏菲,用眼神催促她别磨蹭了赶紧上床。
然而,苏菲却一点都不着急,仍旧从容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她注意着艾格隆的神色,判断药劲已经上来了。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也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也变得兴奋了起来——艾格隆已经精虫上头,她又何尝不是久旷之躯呢?
但是,她心中还有另外一番计较。
她微微俯下身来,然后抬起手来,对着夏奈尔的臀部就拍了下去。
虽然并不算用力,但那里还是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
接着,猝不及防的夏奈尔,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悲鸣。
“卑微的女仆,趁着女主人不在,偷偷勾引家主,好大的胆子?!”接着,苏菲厉声呵斥起来。“简直不知廉耻!”
嗯?这是什么意思?
不光是夏奈尔,就连艾格隆都在一瞬间愣住了。
不过,艾格隆很快就发现,苏菲的脸上并没有丝毫怒意,眼中反倒是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感。
然后他就察觉到,苏菲这肯定是在玩一种比较高级的Py。
可是,在当初艾格隆从未跟她透露过类似的东西(他也不敢),所以他肯定,苏菲这是无师自通。
好吧……既然她想要找找刺激,那就满足她吧……艾格隆无奈地想。
艾格隆毕竟有着后世的见识,别的不说,至少接受度就是比当代的普通人高很多,所以他很快就理解并且接受了这诡异的现状。
既然要玩,那大家一起玩吧,谁还玩不起呢。
他甚至很快以诗人的“风雅”天赋,迅速地就入了戏。
接着,他就像是一个“被妻子撞见和女仆偷情”的男主人,惊慌失措地捂住了夏奈尔的脸。
“别误会!别误会!”接着,他假装焦急地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在教她念书而已!”
“呸!”对这个简直像个笑话的借口,苏菲直接啐了一口,“有这样教书的?你还不如说在教她画画呢!”
“对,我想起来了,我就是在教她画画!”艾格隆立刻接上。
“你!你真不要脸!”苏菲看似气急了,接着她抬起手又对着夏奈尔来了一下,立刻又有一声清脆的声响。
不过这一次夏奈尔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倒是没有再哀鸣了,只是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夏奈尔现在也反应过来了,苏菲殿下和陛下是在闹着玩。
虽然她不幸地沦为了“道具”,可是面对这两位主人,她又能够做什么呢?
倒不如说,只要能够让他们两个开心,她宁可奉上自己助兴。
打了几下之后,夏奈尔的臀上已经出现了细微的红痕,但是苏菲似乎并没有收手的意思,相反倒是更来劲了。
“好啊,好啊,教她画画是吧!那我让你画个够!”说着,她趁势拿起自己身边的酒杯,把没有喝完的红酒,直接洒在了夏奈尔的身上。
猩红的酒液先是滴落在夏奈尔的脊背上,然后又顺着雪白的肌肤四处流淌,最后滴落在床单上。而与此同时,红酒的香味儿迅速地在床单上弥漫开来,很快又混合到了荷尔蒙的气味,最后变成了一股说不清的气味。
不是很好闻,但却足够刺激。
原本已经濒临极限的艾格隆,这下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地抱着夏奈尔,然后又看着苏菲,目光仿佛能够把她灼烧殆尽。
“哼,真是没出息。”苏菲得意地骂了一声。
接着,她又伸出手指,轻轻地沾了一点夏奈尔身上的酒液,然后又把手指放到了艾格隆的面前,任由他舔舐干净。
而往常在身边人面前威风莫测的艾格隆,此刻却顺从地就像是当初那个美泉宫的少年一样,一边舔舐,他还一边看着苏菲,渴望着她给出进一步的奖励。
灼热感仿佛随着手指一点点地传递过来,也点燃了苏菲心中的火焰,她知道,自己也正走向了极点,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刚才的所作所为,并不是她之前的计划,她只是突然兴之所至所以尝试一下而已,结果却发现,效果还真不错。而这,也确实让她在心里找到了那个微妙的平衡点——虽然为了找寻刺激,她勉强可以接受这场三人行,但必须是要以她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