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又是那个样子,收工时二骡子扛着一大包可走了,苏老二还是二三斤的样子。
平常在学校里都这样,二骡子除了康素贞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他打了别人没事,若那一天他吃了亏,那嫩粉都要大闹校园的,最后那外来的校长还得给她说好话。
想到校长还会那样揭呱自己,苏老二一个人走在人群的后头,他拐过一个弯儿突然看见康素贞站在那里等着他,说:“把你的包袱放下,把我这包倒进去”,有心的康素贞站在把自己的一包棉花一分为二,她要给苏老二添堆儿了。
因为害怕校长的严历,苏老二听话地放下自己的包袱,展开,让康素贞的花倒进去了一半。
到西场一称,我8斤,二骡子12斤,苏老二7斤,康素贞5斤。
那校长是不会用揭瓜苏老二的话揭瓜康素贞的,她还满脸堆着笑讨好她。
有时候细想,人是不能从表面去判断一个事物的属性的,例如这12斤,8斤,5斤……,那校长怎么会知道这里面的黑黑黄黄呢?
第三天下午,我想着都该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