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生于皇室长于皇室,骨子里刻着天家之人的威仪与薄情,天生就是最耀眼的明珠,是绝不甘心被困于后院、安心相夫教子做一个令夫家满意的妇人的。
沈渐深显然也知道这个请求不过是在痴心妄想,但还是忍不住心存期待。
事实证明,他过于高估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了。
只听她声音清冷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侯爷应当谨记:方才那句,便是不该说的。”
她已经摆明了自己的态度:想让她安安稳稳跟他过日子,不可能。
她带着任务而来,就必须去争夺权势,要想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长公主,就注定她不能够远离朝堂。非但不能远离,还要竭力参与,把朝堂之上的江水抽干、搅浑,直到她的羽翼覆盖整条流域为止。
沈渐深轻叹道:“罢了,娘子想做什么便去做,我不拦着你…”
“便是本宫让你拦,你能拦得住么?”沈浪懒洋洋哼笑一声,“夫君,做人切不可太过天真。”
沈渐深犹豫道:“…若是、若是我们有了孩子,难不成你想让孩子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么?”
沈浪不冷不淡,完全不放在心上,淡淡道:“孩子的事情就不必说了,本宫从没打算生孩子。若是你着急,本宫便为你抬几房贵妾。”
沈渐深猛地怔住。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沈浪微微蹙眉,“本宫知道这样对你们侯府不公平,所以本宫也作出了让步,为你抬贵妾,你想要多少要多少——沈渐深,本宫是认真在与你商量。”
“可我以为,孩子要与心仪之人生的才好。”沈渐深凝视着她,眸光深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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