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众手下皆面色大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么大个人了不用别人教吧?”
“你们这时若是安静地走了,大家相安无事,我们也可假装不知你们身后主子身份,可你们偏偏不老实,临走前要作怪,当我们祁老板女魔头的外号是花钱买的?”
“一切都是主子的命令,我们只是听令行事。”大头目环顾四周,说着连他自己都不信的解释。
“说得对,你我都是做人手下听令行事的,可既然被我们抓到现场,那少不了要等祁老板来处置一二,但她贵人事忙,几时能来未为可知,都坐下等着吧,也许要等到天黑去,渴了的话我们给水喝,幸好没被你们堵了。”
大头目还想再分辩两句,这时,那两处水源的人回来了,身手矫健的女仆们举着上了弦的弩,押着俘虏们,一个不少地到了。
在两处取水口的邹家手下当中,有人受伤也有人未受伤,于是未受伤的人就背着或者抬着受伤的人走,万分艰难地与自己人会合。
女仆们可没管他们此时心里都在想什么,围成个包围圈,看着圈中的人一个不落地枯坐到天黑,受了伤的也也是不给治的,就让箭当个栓子一样插在皮肉里,拔下来反而死得更快,不过对伤员,盐糖水还是管够的,都是健壮的劳动力,不能放任死了。
其他的俘虏就真的只有清水这一个待遇了,饿了只能啃自备的干粮,要解手也可以,由女仆看着去开大开小。
至于尴尬不尴尬嘛,呵,反正女仆不尴尬。
一大群人坐在竹制大门内,又是大白天,难免就会被来打水的周边百姓撞见,正好借此机会宣扬一下女魔头祁可的又一桩卓越成绩,并告诉这一镇二村的百姓,以后来打水,论桶不论升,一桶水三文钱,不论多大的桶都是三文钱,要是端个缸来硬说是桶,并且装满了还能端回去,那也能只付三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