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是真的困，没在意这个，可是一直被他看着也睡不着，没办法只好半眯着眼，揉了揉他的头，“乖，睡觉吧。”

说完她转过身，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昏黄的灯光下，霁月看着她柔顺的发丝，还有光滑白嫩的肩头，忍不住又贴上去，不过这次没搂那么紧。

他埋在她细白的脖颈间，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

南星这一觉睡到了自然醒，她的睡姿一向很好，基本不会乱动。

她一醒，就感觉后颈被人蹭了蹭，她怀疑霁月又是一夜没睡。

“唔，星星……”霁月的声音带了一丝委屈，还有点哑。

南星不明，“怎么了？”

“好难受……”

南星一惊，慌忙转身，“是不是鱼尾变腿的副作用？”

她就说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只要一天泡六小时水，还能自由切换，哪有这么简单，副作用肯定比霁月说的大，她一时又心疼又气。

霁月眼神迷茫又可怜，“我不知道。”

“哪里难受？”

“鳞片下的那个，它变……”霁月眉头微皱，有点苦恼，也不知道怎么说，直接拉住她的手，向下牵引，触摸上难受的地方，“唔，这里……”

南星：！！！

Σ(っ°Д°;)っ

为什么他没穿衣服？！

知道那是什么，南星的脸一下红透了，难道他作为鱼的时候每天早上不那个吗？

不过他睡觉都很少，更别说……咳咳……

霁月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奇怪了，以前鱼尾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过，一直藏在鳞片下老老实实的，为什么变成人会……

南星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抓着，她睫毛颤了颤，根本不敢看他，只好强忍着羞意安抚他道：“这是正常情况，过一会儿就好了。”

前提是，不要让她摸着啊！真的好羞耻啊！

霁月另一只手抱紧她，却感觉离她越近越难受，第一次有这种陌生的情动，却不知如何是好。

安静的房间里，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过了好一会儿，南星感觉到一点变化都没有，反而还……

她也不敢动，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声音很小，“不要让我摸着，应该会好一点。”

霁月轻轻嗯了一声，终于放开了她的手。

南星手指动了动，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僵硬的被他抱着，在心里寻思，怎么告诉他比较合适。

南星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要教鱼生理知识。

霁月的确不懂，他只是本能的抱紧南星，撒娇一般的用脸颊蹭她。

南星也不想他难受，于是开始转移话题，“你为什么没穿衣服？”

霁月一顿，“衣服打湿了。”

“我不是给你买了两套新的吗？”

霁月：……

他实在是太想见她了，时间一到，就迫不及待的来找她了，穿衣服什么的太耽误时间了。

南星叹了口气，感觉教会鱼任重而道远，“以后洗完澡，一定要穿衣服，知道吗？”

霁月委屈巴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