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张真真过来叫他们吃饭。
二女走在前面,说起了悄悄话。
却不知两人压低的声音,依旧能被秦凌收入耳中。
“真真,我跟你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尿急,但身体好像被定住一样,怎么样也动不了,然后……”
“然后你就尿裤子了。”
张真真一脸坏笑。
“你才尿裤子了!”
“然后我就醒了,可是那种被禁锢住的感觉,好像是真的一样。”
秦凌心想,幸亏昨晚唐朝的电话打的及时,不然他真有可能忘掉,给唐诗雅解除掉护身结界。
“该不是“鬼压床”吧?”
张真真给出了一种猜测。
“去你的,我看我是睡沙发睡的身体麻了。”
说着,唐诗雅还活动了下颈椎。
“睡沙发?”
张真真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问。
唐诗雅一见,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于是有些紧张的解释道:“啊?
我那个……昨晚在沙发上看电视,不小心睡着了。”
张真真没有继续再问。
唐诗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回头又不满的看了秦凌一眼,心想要不是他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自己也不至于真的在沙发上睡一夜。
……
在去大鹏寺吃斋饭的路上,南华医院一行人,碰到了正要下山的蒋知节、余功成一行人。
蒋知节那个中了蛊毒的孙子,已经醒来,只是看上去还有些虚弱,被保镖背在身上。
蒋知节看到秦凌,连忙让孙子过来,拜谢秦凌的救命之恩。
青年被搀扶着下来,向秦凌表示了感谢。
蒋知节更是说要,到南华医院亲自感谢。
只有余功成的脸上,不太好看,远远看着,目光望向秦凌时,眼带愤恨。
显然依旧在为秦凌说他的“废物”两字,耿耿于怀。
蒋知节、余功成一行,为了帮青年清除余毒,与南华医院众人告别之后,就匆匆下了山。
南华医院众人,见中蛊毒的青年,真的被救了回来,对秦凌更加佩服。
当然,萧阳、冯玉科,以及看不惯秦凌的医生,是巴不得秦凌出医疗事故。
在大鹏寺的斋堂吃早饭时,南华医院的众人,开始谈论蒋知节孙子中蛊毒的事。
从他们的谈论中,秦凌才知道。
蒋知节的孙子,去南疆时,曾和一个南疆的姑娘好过,并许诺会跟人家结婚。
但回来后,就把人家抛到脑后。
没想到的是,人家姑娘给他下了蛊毒。
如果他如约去南疆找那位姑娘,肯定不会毒发。
没有人认为下蛊毒的南疆姑娘可恶,而是觉得蒋知节的孙子更加可恨。
“渣男。”
“活该!”
“我觉得应该推广一下这种蛊毒,治一治那些负心汉!”
一些女护士愤愤的开口,替那位被始乱终弃的南疆姑娘抱打不平。
秦凌倒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回事。
只是不知道这传闻是真是假。
不过蒋知节的孙子中了蛊毒是事实,下蛊毒的人自然不会无缘无故下蛊。
至于是谁下的蛊,为什么下蛊,这些都已经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师妹,这里。”
坐在秦凌隔壁桌上的沈逸,看到杜南星端着盛完饭菜的木盘过来,于是往旁边板凳那边挪了挪,给杜南星留了个位置。
杜南星看了沈逸一眼,却没有过去坐,而是来到了秦凌身边。
杜南星先是看了看,对面板凳上坐着的唐诗雅和张真真一眼,然后顺势坐到了秦凌身边。
将木盘放到桌上之后,杜南星转头向身旁的秦凌,含笑问了一句:“秦医生,我这脚下山之后,还用找你复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