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公交事件落幕,动荡的波纹重归平静。然而扩散出去的涟漪,却仍旧骚扰到了很多人。
远在东京之外的库拉索就是其中之一。
“以前倒没发现你这么胆小。”朗姆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带着一丝不满,“误入乌佐的舞台确实麻烦,但你本该在旁边观察,并随时向我汇报状况,而不是擅自坐车离开,甚至擅自提前跑去出差。”
库拉索:“”说得简单,可你凭什么确定我那时所处的位置是舞台之外,而不是某个会被随时拉去当炮灰的地方?
库拉索:“非常抱歉,我下次一定注意。”
注意规避得更加及时,好彻底绕开那个家伙的舞台。
“哼,伱最好是。”朗姆不满归不满,倒也不会因为这种计划之外的事惩罚一个得力部下。
他的注意力很快又转回了正事上面:“尽快回来。那个家伙最近不太安分,总是频频和律师见面,恐怕很快就要有所动作我安排了人接近他,但他太过警觉。所以我打算换个思路,从另一边入手。”
朗姆翻看着手边的资料:“他找的律师是那个有名的律政界女王。正好你也是个律师你去接触一下妃英理,看看能从她那得到什么消息。”
“妃英理?”库拉索手指一颤,掌中的杯子险些跌落。
身为一名“律师”,她当然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不只是因为对方那高超的专业水准和赫赫有名的战绩,更是因为这人似乎是毛利兰的母亲,毛利小五郎的妻子。
也是乌佐曾经的邻居。
库拉索张了张嘴,一句“你就不能换个办法?”已到口边,最终又只能生生咽了回去。
刚因为躲着乌佐而被朗姆训斥,如果现在她又因为这种事开口,那她这个“朗姆身边二把手”的生涯,怕是就要到头了。
众所周知,组织没有退休,没有辞职,如果真的引起了朗姆越来越多的不满
库拉索:“好的,我明白了。”
等挂断电话,她看着手机,陷入沉思。
“早知如此,当时就不该考这个律师证。”库拉索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那过目不忘的能力,“干点别的不好吗?比如像朗姆一样跑去捏寿司。”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已经晚了。
库拉索只能按了按额角,安慰自己:“问题不大,我记得妃英理虽然是毛利兰的母亲,目前也并未跟毛利小五郎离婚,但她早就已经跟这对父女分居,一年都见不上几次面。
“也就是说,她和江夏的交集更是少的可怜。只要我注意规避,应该不会遇上。”
话虽如此
库拉索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无声叹了一口气。
十几秒前,不可违抗的上司刚刚让她尽快结束手头的事,返回东京。可现在,她却只有一种留在这里再也不回去的冲动。
“如果没有乌佐。”库拉索靠在窗边,无声叹了一口气,“我的工作将会是多么的快乐啊。”
有着类似感慨的人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