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串子大名叫钱川,他爸妈希望他的胸怀像是山河大川一样宽广,这更加印证了齐不闻的想法,越是叫什么名字,越是事与愿违。
曾经有段时间,齐添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了钱川这个人,这家伙是个粘包赖,齐不闻好歹还管他叫牛虻,齐添管他叫水蛭。
“这是你从岑都带来的?”
“不是,是我在银川捡来的。”
那还是齐添当年第一次来这儿的路上,他们当时是坐着卡车来的,从岑都北上,途径银川的时候,齐添捡到了钱川。
当天晚上,齐添他们是在招待所留宿,他们人多,把人家一个招待所都包满了,可是齐添一进自己的房间,发现里面有个人,正抱着膝盖埋着头,齐添以为是老板弄错了,拿着钥匙下楼去找人家。
“没错儿,”老板指着墙上,墙上有一排钉子,上面写满了房间号,“我有十五个房间,你们有三十个人,刚好够你们住的,钥匙都给你们了!”
老板说完要走,齐添跳起来隔着柜台拽住他的领子,“尼玛我房间里面有个大活人,你让我睡他身上啊?”
“可以啊!说不定你睡上去他就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