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进入厢房之中,道:“妙玉,还没睡呢。”
妙玉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说道:“王爷,宫里不是正在国丧,王爷没有在宫中?”
贾珩道:“宫中哭丧得下午了,就忙里偷闲,过来看看你和岫烟。”
贾茉轻轻应了一声,粉腻嘟嘟的脸蛋儿上满是欣喜之意,声音萌软、柔糯道:“爹爹~”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茉茉,刚刚你姐姐还说想你了呢。”
说话之间,近前,一下子抱住自家女儿,就觉一股奶香奶气扑鼻而来,而后就觉脸颊“啪叽”一声。
茉茉“咯咯”娇笑不停,犹如老母鸡一样,眉眼弯弯一如月牙儿,明媚动人。
不远处,手中拿着一本蓝皮簿册的邢岫烟,清丽脸蛋儿上现出艳羡之色。
贾珩这边厢,落座下来,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妙玉,道:“这几天觉得怎么样?”
妙玉白腻如雪的晶莹玉颜上满是幸福和甜蜜之态,道:“最近倒是愈发嗜睡了一些。”
贾珩道:“我估算着日子,应该也差不多了。”
妙玉修眉如黛,抿了抿粉润唇瓣,道:“是啊,最近孩子踢的厉害。”
贾珩道:“我让凤嫂子时常派太医过来看看。”
妙玉轻轻“嗯”了一声,说道:“宫里那边儿没有什么大事吧?我听府上的丫鬟议论的沸沸扬扬。”
贾珩这会儿,轻轻拉过妙玉的纤纤素手,道:“没什么事儿,有我在呢。”
妙玉面色微顿,春山如黛的柳眉之下,晶然目光莹莹如水,道:“宦海沉浮,风波险恶,你也要多加小心,人家常说,一朝天子一朝臣。”
贾珩道:“放心好了,我会留意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不假,但也可能是流水的皇帝,铁打的卫郡王。
贾珩道:“那我听听孩子。”
说话之间,凑到丽人那隆起成球的小腹上,贴耳倾听。
这会儿,邢岫烟来到几案之畔,提起一个青花瓷茶壶,斟了一杯热茶,递将过去。
贾珩听了妙玉肚子的动静,那张沉静面容上也现出欣然之色,接过邢岫烟递送过来的一杯茶盅,说道:“岫烟,最近麻烦你陪着妙玉了。”
邢岫烟晶然莹莹的美眸柔婉如水,说道:“王爷这话就是见外了。”
贾珩抿了一口香茶,笑了笑,说道:“我都忘了,岫烟已经过门儿了。”
邢岫烟:“……”
所以,她在他心里这么没有存在感?
妙玉闻言,明眸妩媚流波,嗔怪说道:“你这都叫什么话?岫烟也是你明媒正娶过来的。”
贾珩笑了笑,道:“怎么不记得?”
邢岫烟轻轻抿了抿粉润唇瓣,微微垂下青丝如瀑的螓首,晶然明眸羞涩地瞥了一眼那蟒服少年。
这会儿,贾茉声音糯软无比,轻声说道:“爹爹,你怎么不和我玩啊,爹爹给我叠纸鹤。”
“爹爹教你叠小船好不好?”贾珩轻笑了下,捏了捏自家女儿粉腻嘟嘟的脸蛋儿。
然后教着茉茉叠着带帽的小船,逗弄的小萝莉笑个不停。
这会儿,妙玉声音娇俏无比,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与岫烟单独说说话。”
贾珩点了点头,将正在拿着几个纸船、纸元宝、纸百合花正在玩着的小丫头,托付给了丫鬟素素。
然后,看向一旁的邢岫烟,低声道:“岫烟。”
自从两人成亲之后,的确很少有机会与邢岫烟单独相处。
说话之间,贾珩轻轻挽住邢岫烟的纤纤柔荑,向着一扇屏风遮挡的暖阁厢房,刚刚落座下来。
贾珩伸手将邢岫烟拉将过来,一下子就拥入怀里。
“王爷。”邢岫烟那张俏丽的脸蛋儿羞红如霞,说道。
贾珩将邢岫烟轻轻搂在怀里,感受到那丰盈、柔软,说道:“岫烟,这段时间冷落你了。”
邢岫烟柳眉挑了挑,白腻如雪的玉颊羞红如霞,轻声道:“王爷忙着外间的事儿,最近京城又是大事以及夺嫡之事。”
贾珩说道:“自从成婚之后,你我二人都没有这般好好坐在一块儿叙话了吧。”
邢岫烟红着一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秀气挺直的鼻梁之下,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这是坐在一块儿叙话吗?
少女感受到那蟒服少年的兴风作浪,娇躯愈发滚烫如火,心头忍不住暗暗腹诽一声。
“快过年了,二老那边儿怎么样?”贾珩问道。
邢岫烟点了点头,说道:“挺好的,府上送了不少年货过去。”
自打邢岫烟成了宁国府的诰命夫人,邢家的待遇也直线上升,或者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贾珩轻轻拥住丽人的削肩,凑到那莹润微微的唇瓣之前,噙住那两片莹润桃红。
邢岫烟“唔”了一声,而后,丽人两只纤纤素手,轻轻抚过那蟒服少年的肩头,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悄然浮起两朵犹如玫瑰花瓣的晕红。
贾珩轻轻拥住丽人,感受到那丰腴柔软的娇躯上散发的香气。
也不知多久,贾珩凝眸看着娇躯瘫软成泥的邢岫烟,说道:“岫烟。”
邢岫烟似酥软、娇俏地应了一声,带着几许慵懒之态。
这大半天的,如是让旁人瞧见了就不好了。
两人折腾了一会儿,贾珩凝眸看向脸蛋儿羞红如霞,眉眼柔婉如水的丽人,轻轻抚着那丰圆、酥翘。
贾珩剑眉挑了挑,明眸之中温润几许,感受那肌肤香软的娇躯,轻轻托起丽人的丰腴款款,附耳低声道:“岫烟。”
邢岫烟属于那种闲云野鹤的女孩子,但毕竟是女孩子,在亲昵之时的娇羞情态,也有些撩人心弦。
这边厢,贾珩与邢岫烟依偎了一会儿,转眸看向邢岫烟,说道:“岫烟,天色不早了,我这会儿还要去宫中为大行皇帝哭灵,等下就不能多陪你了。”
邢岫烟那张白腻如雪的玉颊酡红如醺,美眸可见妩媚流波,听闻此言,声音酥腻、柔婉几许,说道:“好了,你快去吧。”
贾珩也不多言,换上一身黑红缎面的织绣蟒服,然后出得厢房,抬眸看去,天穹似有风雪酝酿。
而这边厢,邢岫烟丰腴款款的娇躯绵软如蚕,抬眸目送着那少年离去,莹莹明眸中满是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