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嘎吱!
旁边一颗被炮弹炸裂树干的大树摇摇晃晃,倒下来砸在两人身上,疼的两人五官扭曲,身体抽搐。
怎是一个倒霉了得。
从不卡壳炸膛的枪突然炸膛了,一个黑哥们满脸鲜血,捂着脸蛋嗷嗷惨叫,如无头苍蝇四处乱撞。
砰地一声,撞在树上。
还有比这哥们更倒霉的,飞来的弹片划过一人脖颈,鲜血从伤口涌出,身子不停抽搐,眼看是死定了,就是死的有点懵,莫名其妙。
还有被同伴射中屁股的,有被突然出现的毒蛇咬伤的……
趁你病要你命!
徐白抓住机会,砰砰砰,连连点射,射杀了十几人。
这里安静了,没有能构成威胁的黑哥们了,要么死,要么受重伤等死。
只是,仍旧有枪声爆炸声从远处传来。
妈蛋!
不会这么倒霉吧?
真的暴动了?
而且提前了?!
徐白靠着一棵大树大口大口的喘气。
说实话,他有点慌。
第一次杀人,还一次性杀了这么多。
刚开始只是出于求生本能,只知道这些人不死,他就得死。现在,杀人之后的心情很复杂,他内心竟然一点波澜都没有。
我怎么一点都不怕?
甚至还有点兴奋,尸体和鲜血,让我的肾上腺素不断的飙升,难道我徐白骨子里就是个嗜血狂魔?
所以,他有点慌。
觉得自己不是正常人。
“徐老师,你没事吧?”
神色慌乱小脸煞白的袁槐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眼中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但更多的是慌乱和不知所措。
以及,对徐白深深的感谢。
他知道,如果不是徐白如神兵天降,他这条小命就要结束在异国他乡了。
“徐老师,谢谢你救了我们。”
“你怎么了?受伤了?”徐白问。
袁槐呲着牙道:“屁股好像中弹了!”
说着,把屁股给徐白看,血淋淋一大片,只是裤腿子是湿的。
吁……
徐白松口气:“屁股耐操,死不了,其他人呢?”
“其他人没事,就是被吓坏了。”袁槐道。
“也尿裤子了?”
嗯?
为什么要说也?
袁槐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裤腿湿漉漉的,还带着一股熟悉的骚味……
袁槐脸一红,社会性死亡,好羞耻。
站起来后,徐白让袁槐把其他人带过来,准备离开着是非之地。
“救命……救命……”
在一片狼藉中快速翻找电影素材时,突然传来虚弱的英语求救声,徐白走过去一瞧,却是两张白人面孔。
正是被大树树干压住爬不起来的两人。
确保两人没有危险后,徐白蹲在两人身边,轻笑道:
“我帮你们把树干挪开怎么样?”
“三克油,三克油!”五官扭曲的两人连连道谢。
不用三克油,我逗你们玩呢。
徐白轻笑一声,站在了树干上,轻轻跳了两脚,疼的两人痛苦大吼着,额头青筋道道。
“为什么要杀我。”
嘎吱!
嘎吱!
徐白腰部用力,有节奏的上上下下,断裂的树干不知道摩擦到哪了,发出有节奏的嘎吱声。
而树干下的两人也跟着有节奏地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