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皇曾经听说过这样一个秘闻，当一个纪元从开辟，至繁华，再到终结，吸收完整的纪元循环之力，可以证得道果。

一个时代的完整循环，或许比不上一个纪元，但凝结了一个时代的精华，也有其玄妙之处。

如开辟神话纪元的第一位天尊，渡劫天尊曹雨生，现如今的冥皇在轮回中争渡，走出了自己的长生法。

如终结神话纪元的最后一位天尊，帝尊，曾为九天尊之一，逆天活出第二世，舍弃前生一切法与道，再次证道后自号帝尊，立天庭，为天庭之主，宇宙共尊、鬼神共拜。同样在长生路上走得极远。

如开辟太古纪元的第一位皇者，不死天皇，太古万族至高无上的神，神话末年成道，一改昔日神话天尊位，自号天皇，同样在长生路上走得很远，活了数百万岁月。

作为终结太古纪元的斗战圣皇，逆天而行，欲在尘世中化战仙，这份才情天资绝对不弱于不死天皇，帝尊，渡劫天尊。

最终失败不是不强，是因为路错了，这片大宇宙有缺，不允许一世成仙。

荒天帝于末法时代，欲化战仙失败，最终导致寿元缩短，只能服食不死仙药，活出第三世。

野心勃勃如帝尊，轮回争渡如渡劫天尊，不择手段如不死天皇，惊才艳艳如女帝，天资无双如无始大帝，气运浩荡如叶天帝都没有做到一世为仙，而是一世世蜕变下去，方才红尘为仙。

斗战圣皇若活出几世，酝酿出足够的长生仙精，再化战仙，最终成就道果，比红尘仙未必差到哪里去。

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相辅相成，自有玄妙。

古渊大圣看着明皇饶有兴趣的神色，大胆猜测问道：“人皇可是想要见一见当世天骄？”

“确有此意，不过若是我以昔日人皇的身份出现，会惊吓到很多人。”张若虚露出一丝笑意，目光却冷冷望向了北斗方向，那里有许多老朋友。

不死山，上苍，轮回海，天断山脉……诸多禁区的祸胎，黑暗动乱之源，迟早要清算因果。

以往是禁区至尊在暗，自己在明，面对一窝二十多位至尊，七窝百来位至尊，不好下手。

而现在两极反转，禁区至尊在明，自家在暗，状态刚刚好，方便自己钓鱼，给这些老朋友一点惊喜。

古渊大圣看向了明皇所望的方向，一位昔日成道者古皇的老朋友，乃至仇敌会是什么人？！

“这个宇宙就是一个猎场。”

一瞬间，古渊大圣想起了自家叔祖古灵准帝留下来的只言片语，想起了年轻时候在星空古路得知一些隐秘，顿时不寒而栗。

张若虚没有过多牵扯禁区至尊，皇者有灵，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万一被察觉到了，这鱼岂不是白钓了，浪费自己隐身一万两千年创造出来的绝佳机会。

“不以人皇之尊出行，就以大教老祖的身份观战吧。”

张若虚一锤定音道

“是，末将这就去准备大教老祖的仪仗，随从。”

古渊大圣俯首听命，俨然以人皇座下神将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