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凝重的提醒了老朋友,他继续说:“我在帮他们找一样东西,一幅可能藏着一个巨大秘密的画。”
他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萨沙接过手机随意的扫了一眼。
叶夫根尼继续说:“这是一幅阿诺德·勃克林的画,有根据可查,同类型的画他画了五副,但是他们只找到了其中的两幅。另外的三副,据说是留在了二战之前的柏林,大概被一把火烧了。”
“只是在不久之前,他们发现了一批本该在柏林被大火所烧掉的文物。他们猜测,另外的三幅画还有存世的可能,于是就对那些文物的来源展开了追查。”叶夫根尼深深的看了一眼老朋友说,“……然后,他们就找到了这里。”
“原来如此吗?没想到真的会有人对那个感兴趣。”萨沙把手机递了回去,然后摇了摇头说,“但是很遗憾,那幅画我看过,和你手机上的并不是同一个。”
“那是当然,因为我给你看的并不是另外的两幅。”叶夫根尼缓缓的说,“而是由亲自去过那里的人绘制的,也正是有这个作为对照,我们才能找到另外的两幅画。”
萨沙愣住了,他接回手机,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表情变得惊恐了起来,这确实和被船长珍藏起来的画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从不同的视角绘制的而已。
……
“先生们,我们该走了,我的朋友答应带我们去见真正的船长了。”叶夫根尼轻声的走到楚子航他们的身旁,打破了赌桌上的僵局。
凯撒丢下手里的牌,一身轻松的站了起来:“我听说这里好像还可以直接和船长对赌的来着,早知道就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的了,就该直接选那个了。就算赢钱会让人感到愉悦,但是一直赢下去也是很无聊的。”
叶夫根尼侧过身,露出后面正摘下帽子打招呼的萨沙说:“很感谢的各位的光临,还请跟我来,船长已经在等着各位了。”
说着,他带着他们走进了一边被破烂门扉掩盖着的电梯,按下了去往顶层的按钮。电梯门打开,凯撒和芬格尔眼睛忽然的亮了一下。前者在为那些挂在走廊两端,大部分都已经宣布下落不明的古画而惊叹。而后者,则在思考要怎么才能装作不经意的顺走那些镶嵌在电梯里的祖母绿宝石。
身材高挑,穿着暴露诱人的服饰,还要比
然而面对这样男人无法拒绝的美丽陷阱,芬格尔却像是见鬼了一样的跳了起来,他大喊着:“停下!离我远点!”
他像是见鬼一样的绕过那些女孩,在他的身后,面无表情的楚子航表现出了对漂亮女生没有兴趣的表情,越过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们。
“美丽的女孩们,请不要对他们报以奇怪的眼神。”凯撒上面说,“他们不过是有女朋友的人而已,尤其是前者,他的女朋友稍微的有些严肃,对他严格了一点。”
“我就不一样了,我很高兴女孩们能够依靠我。”他任由女孩们环绕在身边。
萨沙将他们带到了一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豪华的赌桌,旁边围绕着的书架上放满了造型精美的赌局。一身白色的船长服,但是句偻的几乎快要趴在桌子上的真船长,用被眼皮盖住的几乎看不见的眼睛看着他们。
“我知道你们。”他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的精明,“跋扈的贵公子凯撒、永燃的童术师楚子航、还有……是你!炎之龙斩者芬格尔!”
推开在身上摸索,看似揩油但其实是在检查有没有带武器的女孩们,正准备在桌前坐下的凯撒和楚子航突然的一愣。跋扈的贵公子?永燃的童术师?炎之龙斩者?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既然都知道了,还敢这么跟我们说话吗?”芬格尔在赌桌前坐下,端起放在桌上的酒杯,把玩着扑克牌。他目光冷澹,俨然一副老大哥的样子。
“东京蛇杀队的五人居然来了三个,我都有点惊讶于我的受重视程度了。”船长阴沉沉的笑了两声,“怎么,孤独的斩鬼人,还有异童的复仇者这兄弟两没有来嘛?”
“他们兄弟两自然有……”芬格尔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子航和凯撒两人带着凳子一起拖到了一边隐秘的角落里。
楚子航搭着他的肩,和同样搭着他肩凯撒把他围了起来问:“解释解释。”
芬格尔嘿嘿的笑着回答:“其实也没什么啊,只是抛开了大量的事实,写了部还算是欢迎的而已。”
然后在楚子航和凯撒没什么表情的目光下,他低头默默的说:“累死累活的为东京奋斗不知道多少天,流了不知多少的血和汗,结果人家转头就把我们忘的干干净净的,甚至连都市传说都没有留下,这样你们能够忍吗?”
他抬起头,一脸正气的说:“但是我不能忍!就算是虚构的,我也要让东京的人们想起那个晚上,想起那个我们为了他们而奋斗的一个晚上!”
像是遇见了什么无法忍受的事,凯撒的表情前所未有的沉重,他目光凝重,用同样沉重的口气说:“……我承认以前的我有些自大,但是还担不起跋扈这个词吧?顺便问一下,我的形象自认还算正面,你没有给我加一些奇怪的设定吧?”
楚子航默默的转头看着他,你的关注点居然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