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晨风自己,则是和周文娟重新回到了包间。
「玉竹的人?你真不怕新晓波找你麻烦?」
事到如今,赵晨风只能把在海州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末了,他强调道:「刚才姓厉的告诉我,其实要见我的,还不是新智涛。」
「那是谁?」周文娟诧异。
「地医!」
赵晨风皱了皱眉头。
这个名字他也只不过是第二次听见,隐隐感觉和自己师父的事情,肯能会有关系。
眼下,只能做两手准备。
「现在有件事,想要你帮忙!帮我盯着严国涛,查查竹玉最近在利用严家干什么。如果需要人,我可以从海林天骑帮借点。」
周文娟蹙眉想了想。
「人倒是不需要,听你口气,明天你打算一个人过去?」
「对,人多了反而坏事。我还真想见见,这个地医到底是个什么角色。」赵晨风道。
.........
深夜,一座破旧的寺庙内,赵玉晢手上把玩着竹针,嘴上慢悠悠的问道:「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地上躺着的是一个面容发黑的男子,此时满头大汗,目光中满是恐惧!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杀就杀,反正他早晚也会下来陪我!」
「陪你?」赵玉晢阴阴的笑了笑,:「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还有谁知道我的事情?」
「哈哈...很多!你杀了我,申东昌也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别以为我死了,就没人知道你真实身份。到时候宗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
赵玉哲迟疑了一下。
男人见状,嘴角付出一丝冷笑。
「姓赵的,有种你就现在动手!我会在
赵玉晢有些可惜的说道:「你这辈子坏事做绝,能痛快的死去,也算是个不错的结果。」
说着,将手中的竹针插在男人的眉心。
第二天上午,赵晨风如约来到废弃的钢厂。
感受了一下,周围只有微弱的气息波动。
脚步声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过来。
「你用查探了,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今天叫你过来,是想单独和你聊聊而已。我没有恶意,你也不用那么警惕。」
赵玉晢面带微笑的走到赵晨风身边。
审视着、打量着、目光复杂。
赵晨风同样也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那是一种语言无法表述的感觉。
「是你叫人抓了我的朋友?」
赵玉晢抬起手,轻轻朝下按了按。
「我说了我没恶意,自然不会对你的周围的人下手。」,赵玉晢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看来这些年,刘清扬把你教的不错!最起码你现在的样子,比我想象中要好上很多。」
「你认识我师父?」
「对...」赵玉晢叹了口气,随即转移了话题,「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我是想救你一命!」
「你?这么好心?」赵晨风不屑的笑了笑,「在说这些事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自我介绍一下?」
赵玉晢咧嘴一笑。
「刘清扬那个老家伙,有没有告诉过你,让你这辈子千万不要和姓赵的打交道?」
赵晨风点头,这件事他自然是记得清楚。
赵玉晢淡淡的说出自己名字后,紧接着又来了一句!
「我不仅和你同姓,而且还是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