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明日来得及吗?我们必须尽快北上入京!」裴斯年皱眉。他和卞楚楚不能在路上耽搁太久。
元宝惊呼,「哇,你这大叔好坏,婶婶和她肚子里的小弟弟才受此波折,本就该好好歇息一段时间,你居然还要带着她跑来跑去?到时候婶婶和小宝宝出了事,没有第二个陈皮爷爷救她们哦!」
裴斯年语塞,无话反驳。
卞楚楚拉了拉丈夫的手,「年郎,我知道自己任性,可我一定要把孩子保全下来的,要不然,我们在澜州耽搁几日吧,正好补充补充干粮。」
再不然她只能舍弃丈夫,自己在澜州将孩子生下来,再回京城团聚。
裴斯年紧皱眉头。
陈皮捋着胡子说,「是该好好休息,否则别说二保一,两个都活不成!好汉,事情再忙再重要,都比不上子嗣。」
「楚楚,做我的妻子,实在委屈你了,那我们便留几日,具体能留多久,得边等边看,小娃娃,我希望你能尽快把灵药送过来,这是二百两金票。」
直接给全款了,元宝两眼放光:土豪吖!快来抱他的大腿呀!!
元宝窃喜着收了金票,折叠起来,贴身放到自己的小兔毛包里,和裴斯年约定道:「三天后,我把药水带过来,还是在陈皮爷爷这里碰头。大叔,你等会儿把诊费给陈皮爷爷的弟子就可以走了,不送哦!」
小丫头压根不把自己当外人,乐滋滋下了逐客令,把陈皮拖进后院。
「好药,好药啊……」
陈皮爱不释手的摸着小葫芦,全然是个药痴。
元宝无奈道,「陈皮爷爷!您不要再摸小葫芦啦,我今天来找你另有大事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