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哥哥那是立了战功,加上裴斯年要离开凉洲了,这才荣升了镇凉大将军,被这个女人说的,好像是沾了她和裴瑜的光似的!
还有她的二哥哥三哥哥,那都是正儿八经苦读多年,这才考取的功名。二哥哥三哥哥自请外派去边远苦寒州县外做官,也全部都是凭的真本事才做出的政绩!
裴母看出元宝不开心了,也知道自己的弟妹说错了话,连忙站起来主持这乱糟糟的局面。
“行了!你们这吵吵嚷嚷的,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这样,你们把家里孩子的庚帖都送过来,另外再给她们画张画像。如果真有人上门求娶我们裴家女,我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好好好!”都是和裴母差不多年纪的妇人们笑着说好。
独独那个小女孩的母亲不死心,揣着袖子问说:“就不能送进宫里去么?咱们京城裴家的富贵,凭啥要让他们顺柏裴家享了去?”
“京城裴家的富贵?”元宝冷笑,毫不客气睨了那妇人一人,“你怎么就知道这是京城裴家的富贵?而不是皇帝因为宠爱了顺柏裴家的女人,所以才捎带重视裴瑜?”
听到这话,那个妇人不乐意了,拉长了脸。
妇人对裴母说:“嫂子,你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儿媳妇的?我和你说话,那是长辈在说话,她竟就这么插了嘴!”
“我不会教导,那你教导一个给我看看。”裴母故意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