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云不堪羞辱,连当月的工钱都没要就当场走了,从那天开始,谭丘没再见过他。
“你真是蠢如猪啊!”洛无忧听完之后,气愤地说,“那么好的一个天才……你只是个管事,这种事情,起码也要写信,向元宝请示请示吧?”
跪在地上的谭丘低着头,羞愧万分。
元宝居高临下晲着他,沉声道:“起来吧。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就是跪穿地心也没有用。当务之急,是要确定对方的酿酒师,是否就是被你赶走的那个小伙子。”
谭丘撑着地板爬起来,“我马上就去找沈诚云,定会把他带到公主殿下的面前。”
“不用了,你与他结了仇,他对你定有意见。”元宝想了想,吩咐道:“你去跟手底下人问问,看那人在咱酿酒坊时,跟谁的关系比较好,看能不能通过他以前交好的人,找到他的消息。”
“好!”谭丘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快步离去。
元宝和洛无忧拿着那本工人名册,回了客栈。
在等谭丘调查出结果的时间里,元宝和洛无忧查阅了工人名册,发现在沈诚云离开后的第二个月,酿酒坊离职了十名工人。
并且这十名工人,刚好分布于不同岗位。
也就是说,只要沈诚云手里有酿酒的比例和技术,就能用这支现成的队伍,迅速组建成新的酿酒坊。
这个沈诚云,务必要收回麾下!元宝暗暗如是心想。
谭丘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一口水都来不及喝,终于在夜班三更的时候打听到了关于沈诚云的消息。
他连夜就赶往元宝落脚的客栈,但又不敢打扰元宝休息,所以愣是在客栈外头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