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想到那些干尸泡发的场面,胃里一阵翻涌,简直忍不住要当场吐出来。
他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然后摆摆手,道:“这个酒不说了,太恶心了,我怕把我今早儿吃的东西都给吐出来。总之一样是没有收获,什么证据都没有发现。
元宝点点头,饶是好奇,也没再追问。
接下来,轮到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对裴瑜说起京城中发生的事情。
听到洛无忧被气提前生产一事,裴瑜眉头再次蹙起。
“裴素素……”他忽然喃喃。
“怎么了?”元宝没听清。
裴瑜摇摇头,“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盼盼的生母。她现在在南方,和她弟弟生活得应当不错。”
裴瑜故意半真半假地回答,但仍是教元宝联想到了其他。.
元宝松开了裴瑜的手,扶着床认真思索道:“咱们是不是该增加人手去监视着她?毕竟现在朝中还有不少大臣对无忧颇有微词,怕是也不会同意立无忧生的孩子为太子。”
“嗯。”
夫妻俩没有明说,但都知道其中的利害。
裴素素本人可能从未想过要回到京城,更没想过要借自己生的皇长子谋取权势,但有的人怕是早就已经替她想过,并且不管她的意愿如何,也要用尽一切方法手段这么做。
裴瑜的人手第二天就出发了,但他不知,洛无忧的人已经先行一步,更不知,除此之外还有一队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