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明月演戏的功夫极佳,眨眼的功夫眼眶就变得通红,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小媳妇。
香九龄纳闷,她还没说什么,怎么她就哭了,她这是哭给谁看?
直到看到温席急匆匆走进来,香九龄才瞬间明白,原来她是要做戏给他看的,她知道自己这是被算计了!
“明月,你的手受伤了,赶紧清理一下,去房间里包扎。”
温席一边说一边弯腰收拾地上的碎瓷片,神情有些不愉。
见此情形,香九龄胸口发闷:“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看她一眼,好像她是无形人一般,他眼里好像只有独孤明月。
“我清理下地面,免得再有人受伤。”
温席抬眸看向香九龄:“明月这几天还在喝药,身体状况不大好,你不该让她干活。”
喝药,喝什么药?
香九龄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温席,你不会觉得我是故意欺负她吧,她根本就没病!”
“现在先不说这些,明月是我带进来的,你也同意让她住下,眼下她身体还没有好转,你就安排活给她做,确实不太妥当。”
温席的声音冷了几分,她觉得香九龄是在故意针对明月,就像之前徐娇娇的事,明明没有什么,她就是不肯信他。
香九龄气极:“你也不用在我跟前装,你就是在乎她,既然如此,那你们俩一块过好了,不要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一听这话,温席瞳孔紧缩,脸色骤变,他沉声道:“你现在是在跟我说气话,我也不想多说,等你消了气我们再说。”
还用等消气吗?
香九龄都快被气笑了,看了一眼站在温席身后的独孤明月,她不禁冷笑一声,说道:“行,你尽管维护她,心疼她,不想多说那就别说,我还不需要你来指教。”
气氛越来越僵硬,独孤明月却在背后幸灾乐祸,但面上却装出委屈可怜的模样。
还以为会进展缓慢,毕竟这种事得一步一步来,要是一眼就被人看出她在算计,那她这场戏就白演了。
温席也没想到香九龄说话居然这么决绝,不禁也冷了态度,“香九龄,我方才也说了,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妥,我没有维护谁,你现在正在气头上,等你冷静下来,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M..
还说没有维护,他刚刚一冲进来就注意到独孤明月手上的伤,都不带看她的,她感觉自己站在这里真是挺多余。
叹了口气,她语气变得愈发生硬:“温席,你也不用跟我说那么多,这姑娘分明是冲着你来的,你也别装作不知情。妥不妥的我清楚,她在这里住了这么些日子,让她干点活而已,又不是要她的命!”
“我说了,她现在还不能干活。”温席脸色阴沉,神色不愉,语气冰冷。
两人对视,谁也不肯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