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县令在县衙里面这段时间自从开工之后,忙的就焦头烂额,忽闻徐淼在城外请他过去一趟,好像是要和他谈论一下农事方面的事情,而且还说太子也在。
如果只是徐淼的话,万年县令真不想搭理他,现在他忙的四脚朝天,哪儿有心情出城去和那家伙谈论什么农事呀!
在他看来,徐淼虽然多才多艺,智慧无双,可是却并没听说过他对于农事有何建树,也就是向当今陛下进献了一种名叫甘薯的新粮食,被捧为祥瑞,其余的也就是弄出了几种水车,倒是没听说徐淼擅长农事。
有心不想去,但是听说太子殿下也在,于是他便不敢怠慢,立即换了便服,轻车简从,坐了马车,只带了两个长随便立即跟着徐淼派来的扈从奔出了长安城。
县令一路急赶,颠的肝疼,总算是赶到了徐淼和李承乾所在的地方,看到徐淼和李承乾都身穿便袍,坐在路边茶棚
李承乾摆摆手不让他大礼参见,县令知道这里不便暴露太子的身份,于是便称其为李公子,但是却对徐淼还是称呼侯爷。
茶棚里面的人一听徐淼这位爷居然是个侯爷,都吃了一惊,连忙站起来躲开。
徐淼也是闲的蛋疼,这会儿其实已经消气了,看把万年县令从城里给叫了出来,心中多少有点不忍。
他也知道这段时间长安和万年两县主持各自负责区域的环境整治,已经是忙的焦头烂额了,这会儿还找他出城,有点过分。
于是徐淼摸了摸鼻子,对着万年县令说道:“今日有事打扰刘县令了!其实只是一件小事,还劳烦刘县令跑了一趟,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对待徐淼,刘县令知道这家伙是个狷介的性子,之前长安县令已经被他给整的罢官举家流放岭南了,所以不敢得罪徐淼,即便是心中有火,也只能压着。
“徐侯客气了,有事的话,只管吩咐下官便是!不必客气!”刘县令压着火对徐淼客套道。
徐淼于是便带着刘县令走出茶棚,对其问及了县里面谁来负责劝农之事,刘县令尴尬了一下,作为一县的县令,当然劝农的事情是由他亲自负责,当然平时日常的农事,则由
于是他便告知徐淼,农务之事乃是县里的农曹负责,徐淼点点头道:“今日请刘县令出城,是因为本官途经咱们万年县的路上,看到不少农户正在将城中拉出的淤泥撒入田中。
这看似一件小事,但是事干农事,所以本官既然见到了,却不能不提醒你一下!”
刘县令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徐侯不知看到的是何事影响到农事?还请直言!”
这一下刘县令不敢不高兴了,因为大唐自立国之后,便十分重视农事,举国兴农,在朝中什么事情都没有农事大,要是徐淼又发现什么不利于农事的事情,出了问题的话,他的这个县令就麻烦了。
“正是那些从城中排水沟里清出的淤泥,农户将其拉出城后,将其撒入田中用来肥田之事!”徐淼指着远处正在一车车被农户拉出城,正在抛洒到农田的淤泥对刘县令说道。
刘县令抬眼看去,一脸疑惑的问道:“农户用淤泥肥田,这有何不对吗?”
徐淼摇头道:“淤泥肥田本身并无不对之处,但是如此直接将淤泥抛洒到田中,却是错的!因为这些淤泥非但起不到肥田的作用,反倒可能会伤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