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恪妃只能握着雅尔檀发凉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安抚雅尔檀,只能朝着宁悫妃投去求助的视线。
此时的宁悫妃却有了另一个想法,莫不是这人患上了郁症?
要知道当初的宁悫妃也是从她的额娘嘴里听过这个词,说是女子生产前后容易出现郁症,最可怕的可能会导致人自尽。
如今的雅尔檀就像是自己额娘所说的那种,她整个人都是孤孤单单的,一个字都不愿意与别人多说。
最多就是自己和荣恪妃来了,她这才有兴趣说话。
宁悫妃整个人魂不守舍的,直到离开永寿宫前还是那副模样。
“你这是怎么了,今日一直都心不在焉的。”
“我可能知道为何雅尔檀这般了。”
说着宁悫妃拉着荣恪妃就往乾清宫走,她得将这事情告诉皇上,如果没有他的同意,雅尔檀是不可能出宫的。
此时乾清宫的博果尔也在因为这些日子雅尔檀愁得他头发都快掉光了。
“万岁爷,宁悫妃和荣恪妃求见。”
这两人是雅尔檀的好友,她们前来乾清宫定然是有要事。
可当博果尔真的听完宁悫妃的话后,不禁起了一身的冷汗。
他知道这个郁症,前世小妹出生的时候母亲就曾经患病,甚至想要抱着小妹跳城楼。
可为什么自己的这个妻子也会有这个病症,当初母亲患病是因为父亲,而雅尔檀呢?
博果尔不禁又想起了那日发生的事情,这让他心中一片很是慌乱。
若雅尔檀真的患病了,那么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博果尔不知道自己是自己走到永寿宫的,只不过当他走到永寿宫的时候,他一步也不敢踏入。
博果尔知道雅尔檀是怪他的,甚至是恨他的。
她原本应该有个平安顺遂的人生,可是一朝被自己设计入了这座不见天日的宫殿,再也出不去。
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他毁了,他怎么能理所当然地觉得有了孩子二人的关系就能够缓和呢?
这些日子雅尔檀虽然选择见他,可终究她没有像之前那么朝自己笑过了。
就在博果尔犹豫不决的时候,永寿宫内忽然骚乱起来,博果尔心下一紧大步朝里面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