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思考了一下，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是因为什么呢？

是因为巨灵神很强么？

虽然的确很强，但只是对于目前的自己而言，白夜并不觉得这种强大是不可逾越的。

白夜想了想道：“太普通了？”

“对哦，这里的一切看着都很新奇，但是，又普通了一点。”李嘉一起身道：“鼎鼎大名的齐天大圣跟平天大圣是看场子的，仙兵仙将是城管。”

“各路星君是公司的社畜，二十八星宿干的是安保公司，唐僧是个老干部，啧啧……”

李嘉一摇头，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一切。

“神仙过的这么平凡，当然会让人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李嘉一道：“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夜道：“为什么？”

“时代，文明，历史的变迁，还有现实。”李嘉一摊手道：“你真以为玉皇大帝每天就喝着美酒，吃着美食，然后接着奏乐，接着舞么？”

“神话也不过是一种文明而已，也许曾几何时，他们的确跟我们熟知的神话故事中是一样的，但是，伴随着岁月的流逝会发生很多事情。”

“比如，大热天的他们施展道法就能制造一方小天地，小天地中凉爽无比，畅快无比，但要耗费灵力，耗费灵材去构建小天地。”

“你直接装个空调不行么？把门一关，同样凉爽。”

“还有御剑飞行帅吧？随便飞一飞就十里之地，但是，你的先有一把好的飞剑，还要有足够的灵力去催动，你以为不累么？”

“所以，飞机跟高铁了解一下？你甚至还能一边赶路一边打盹，顺便吃个午餐。”

“你看，这就是历史的变迁，文明的进化，法宝不见得比机械强。”李嘉一道：“但并不代表法宝就是没用的，方壶这地方还是用了很多仙法才建造而成的，只是不同的文明各有各的好而已。”

白夜道：“我能明白你这话的意思，但是，我不明白你想要表达什么。”

李嘉一道：“你当初想要问我什么来着？”

白夜道：“神徒？”

李嘉一道：“你都觉得神没什么了不起了，难道还觉得神徒了不起么？”

白夜哑然无语道：“这……”

李嘉一摊手道：“你看，我是不是说了，只要来到我说的三个地方，你就能明白什么。”

白夜道：“我明白你要表达的意思了，但这又怎么样？我又不想知道神徒是否了不起，我想要知道的是真相。”

李嘉一道：“真相就是广义上的神，他们眼下不过跟你我一样，是被囚禁在这里的可怜虫而已，所谓的神徒，其实是一部分神明的抗争。”

白夜思考了一下道：“能不能具体一点。”

李嘉一道：“好，我再直接一点，所谓的神徒为神办事，并不准确，准确的说，神徒为神话文明办事。”

“你印象中的神是怎么样的？”